花泠月連說話的機(jī)會都沒有,就被他連拖帶拉的拽去了后殿,卓予言他們雖然奇怪她竟然和鬼修牽扯在了一起,但看她沒有半點(diǎn)排斥對方的接觸,也沒多說什么,快速跟上。
“堂舅,他怎么了?難不成又發(fā)狂了?”
她走之前師兄不是都清醒了嗎,應(yīng)該不至于傷人吧?
“你說他怎么了?你看看咱們鬼王殿,再這么下去我們怕是連大門都快保不住了?!?/p>
說話間,巨大的兇獸已經(jīng)映入眼簾,只見它正抱著一根柱子啃,身后的房屋坍塌了一大片,建房用的木材早就被啃的七七八八,只留下一堆堆碎渣。
離涯像個生怕孩子吃不飽的老父親,還在幫它把遠(yuǎn)處夠不到的木頭往跟前搬,一張老臉上還帶著幾分心疼。
“反正拆都拆了,就給他吃吧,瞧瞧我們家孩子都餓成什么樣了,不就幾根破木頭嘛,回頭我給你們砍回來。”
建房用的陰木,山中隨處可見。
他只心疼自家孩子餓得不行,還沒口熱飯吃。
卓予言和簡辭被自家?guī)煾傅难孕畜@住,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過來。
錯覺,這一定是錯覺。
咋就一段時(shí)間不見,師父開始瘋瘋癲癲了。
玄鏡已經(jīng)醒了,此刻就站在不遠(yuǎn)處,面朝著云灼的方向,一臉的嫌棄。
花泠月一拍額頭,她之前走得急,倒是忘了這茬了。
溫承謙怕她誤會,立馬迎了過來,“月兒,我們鬼王殿能吃的我都給它吃了,可沒想到它胃口這么大,連房子都不放過?!?/p>
它變成這樣,真不是他們故意虐待,不給飯吃啊。
“沒事的舅舅,這里交給我來處理?!?/p>
花泠月輕咳一聲,“你先把所有鬼修和鬼獸召集起來,我?guī)銈冸x開。”
山火那么大,鬼王殿雖然還未受到波及,但手下們早已經(jīng)跟他稟告過外面的形勢,所以溫承謙并沒有多言,立馬去辦事了。
云灼確實(shí)餓狠了,之前傷重沒有力氣進(jìn)食,現(xiàn)在身體好了,便再也壓制不住想吃的欲望。
人形的他胃口都大的不得了,更何況是獸形的他。
溫承文剛剛還真沒說錯,要是不加以干涉,他真能把鬼王殿大門都給吃了。
花泠月將空間里所有的食物都拿了出來,摸了摸云灼腦袋上的毛發(fā),“好了,師兄,吃這些吧?!?/p>
云灼抬起眼皮,一雙銅鈴大的眼睛淚眼汪汪的望著她,活像是見到了活菩薩,立馬就把啃了一半的木頭扔角落去了,還用后腿蹬了蹬。
花泠月儲物戒里那些現(xiàn)成的吃食都是小吃零嘴,對于獸形態(tài)的云灼來說估計(jì)連塞牙縫都不夠,也不頂餓。
好在之前村民給的糧食還在,她全給做成了米飯和烙餅,就連養(yǎng)在空間給靈獸們打牙祭的野雞野兔都全給貢獻(xiàn)了出來,急得靈降在里面直跳腳。
然而沒有辦法,誰讓這會兒云灼的情況更緊急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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