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當年她的情況,明明已經(jīng)不可能再有轉(zhuǎn)世了……為何還會……”
他一直懷疑是不是自己記錯了,可回來后,他讓人去找了當年他留下的卷宗,上面寫的清清楚楚,他并沒有記錯。
“只要有心,一切皆有可能。”
殿主擺了擺手,“下去吧,魔族已經(jīng)有人進入了祁天城,你去看著?!?/p>
玄鏡無語,他都已經(jīng)瞎了,怎么盯人的事還交給他?
“若非殿主降低了防御陣的強度,他們也無法偷混進來。”
殿主抬眸看了他一眼,玄鏡立馬噤了聲:“是,屬下這就去辦?!?/p>
他實在是想不通,殿主究竟想做什么。
若是不想妖族和魔族進入祁天城,當時又為何主動降低陣法強度,讓他們傳送過來?
下午的比賽進行的很順利,因為不管是卓予言,還是花泠月,都早有準備。
在同輩之中,他們早就算是佼佼者了。
當?shù)弥詈笠惠喰枰詣?chuàng)符箓后,大部分弟子都第一時間回去跟自家宗主緊急商量,有的甚至用法器遠程視頻,讓自家宗門其他擅長符箓的長老臨時指導,為下午的比賽做準備。
可哪怕一堆長老臨時開課,也頂多就是給了他們一點點啟發(fā)而已。
畢竟都還年輕,能學會高階符箓已是不易,在他們正努力學習典籍上已有內(nèi)容時,突然讓他們自創(chuàng)一個全新的符箓,還得跟別人比較,不僅要有用,還得比別人有用。
這無疑是很難的一件事。
甚至能看到坐在考場上時,有很多人都緊張的在冒汗,手都在發(fā)抖。
花泠月偷偷看了裴元赫一眼,發(fā)現(xiàn)他正抱著腦袋嘴里在嘀咕著什么,像極了突然知道老師要抽查課文,臨時抱佛腳開始死記硬背的學生。
而另一頭,祁文彥也很苦惱,他這個人偏科嚴重,人雖然還年輕,但是在防御這方面絕對是出類拔萃的,可他只會這個,現(xiàn)在突然要他自創(chuàng)新的,他也很焦灼。
花泠月無聲的笑了笑,一手撐著頭,符筆在指尖轉(zhuǎn)動著,看得出非常放松。
這一次比賽,她拿出了自己研究了很久的大殺器。
反甲符!
這還是之前和祁文彥對戰(zhàn)之后,她突發(fā)奇想開始研究防御符箓,慢慢摸索出來的。
而卓予言則把陣法和符箓?cè)诤狭?,如今市場上有各種各樣的陣法,有的用的是陣盤,有的用的是陣旗,但無論是哪一種,都有弊端。
陣盤需要消耗自身靈力或者是精神力去激活控制,要嘛就得提前準備大量靈石,可一旦自身氣息不穩(wěn),陣盤就容易失效。
用靈石的更簡單,人家破壞了你的能量倉,或是直接拿走了靈石,陣法自然不攻自破。
而陣旗就更麻煩了,還得花大量時間去布置,隱藏的不好還容易被發(fā)現(xiàn),方向感不強的,若是搞錯了每一根旗子布置的方位,也容易出問題。
而今日,第一個把陣法和符箓結(jié)合起來的人出現(xiàn)了。
喜歡你團寵,我逆天,快樂似神仙請大家收藏:()你團寵,我逆天,快樂似神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