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神奇。
花泠月倒是無所謂,“沒問題,不過需要紀師叔一點血。”
看著突然出現(xiàn)在面前的碗,紀元勛二話不說就劃破了手。
游人羨取血畫符的事他知道,本來他也準備放滿一碗的,結(jié)果花泠月一直說:“夠了夠了,不用那么多。”
“?”
他記得師侄說當(dāng)初他放了一大海碗來著。
可如今他面前的只是平時吃飯用的小碗。
“小月月,這點真的夠嗎?”
“夠了夠了?!?/p>
花泠月端著他的血回到院子里,在石桌前擺好,就拿符筆畫了起來。
紀元勛在旁邊看著,發(fā)現(xiàn)她的畫法和典籍中的不一樣,感覺有些奇怪。
以免打擾到她,他并沒有出聲。
畫符特別耗費精力,分不得心,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。
原以為像這樣高階的符箓花泠月至少要畫個半個時辰,他甚至在腦海中臨摹著花泠月的動作。
然而才堪堪記住幾筆,花泠月已經(jīng)唰唰唰畫完了。
動作快的他壓根記不清后面的動作。
紀元勛:“……”
“喏,紀師叔,拿去用吧。”
符紙上金光一閃,花泠月將成品遞給紀元勛,并且說了注意事項。
“之前我煉氣三層的時候這個符咒極限距離是五百里,如今我實力提升了,還沒測過現(xiàn)在的極限距離,總之紀師叔你別跑太遠?!?/p>
紀元勛小心翼翼的捧著那張定點傳送符,心里有些期待,又有些激動。
其實他還想看花泠月再畫一次的。
于是道:“這符箓一用,我短時間內(nèi)怕是回不來?!?/p>
花泠月了然,于是唰唰唰又拿符筆畫了一張遞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