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泠月:“……”
呃……原來是告狀來了。
“我沒有想要傷害你嗚嗚嗚……我只是……只是……攔不住他們嗚嗚……”
“好好好我知道了,我沒有怪你?!?/p>
啟舜早就跟她說過小天道不是壞的,只是實力還太弱,被那些守衛(wèi)壓制了。
可就算是這樣,小天道還明目張膽的給她賜福了三次,自己在天上肯定也過得很艱難,還特意跑來解釋。
“你這臉……怎么傷的這么嚴(yán)重?要不要吃點丹藥?”
不得不說,啟舜老頭兒下手挺狠的,專打人家臉,瞧瞧都給打成什么樣了,這么久還沒消散。
小天道搖頭,“不吃,丹藥不好吃?!?/p>
“那我給你做好吃的丹藥?”
來都來了,總要招待好,花泠月笑容和善。
小天道聞言眸光瞬間亮了,連連點頭。
他早就想來了,可他不能想啟舜老頭那樣直接下界,至少老頭一直待在她的意識海,他也不敢來,只能默默的下雨。
好不容易等他走了,這才尋到她睡覺的機會入夢。
于是乎,繼在意識海中畫了一個月圖之后,花泠月又開始在夢中捏起了糖丸。
沒錯,不是藥丸,是糖丸。
這小天道吃不得一點苦,她都已經(jīng)盡量將藥丸做的好吃一點了,可他還是挑剔。
到最后一改再改,改成了在糖丸中混入了一點點藥性,效果簡直微乎其微。
不過他就喜歡吃齁甜的,壓根就不在乎藥效,反正這點皮外傷早晚會好的。
難得找到一個比八師兄還愛吃甜食的人,一晚上直接將她儲存的所有糖都薅走了,這下儲物戒是真沒半點零嘴了。
到了第二日,花泠月神色萎靡的從床上爬起來,正好淳秀頂著一張嬌艷的臉蛋,春風(fēng)得意的從空間出來,笑意盈盈的和她打招呼。
“尊主,你怎么臉色這么差,昨晚沒睡好嗎?”
花泠月干笑兩聲:“舅母倒是氣色不錯?!?/p>
肯定是舅舅昨晚不夠努力,還得練啊。
淳秀聞言立馬羞紅了臉,嬌嗔的看了她一眼,“阿謙他們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,留了一幅畫給你,說希望你送他們走后,能找一找這畫上的人,不管是生是死,都能給他們托個信兒?!?/p>
花泠月打開看了一眼,畫上有兩個人,應(yīng)該是母女。
婦人風(fēng)華正茂,保養(yǎng)得宜,瞧著還很年輕。
少女才十來歲左右,長得也乖巧可人,不知為何她瞧著還有點眼熟,好像在哪里見過,但又想不起來了。
不過他們溫家一家子本身就有點像,只是男子五官更加立挺,少女的臉部線條更加柔和,她先見了溫正乾和溫承文,覺得她熟悉也很正常。
“這是阿文的母親馮箏和妹妹衫衫,她全名叫溫雪衫,兩人的生辰八字都有,或許這樣你找人更加容易?!?/p>
花泠月雖然能定點傳送,但以往都是找熟人,她早就熟悉了對方的氣息,自然一找一個準(zhǔ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