嘖嘖……瞧瞧這些瘋狂的競價人就知道了。
“花泠月,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,東西是我們?yōu)跄咀诘?,你直接在我們宗門搞拍賣算個什么事兒?”溫雪云實在是受不了了。
“孟宗主也沒說我們不能當(dāng)場把丹藥賣出去啊。”
花泠月掃了她一眼,哎喲,臉都氣歪了,果然假臉就是假臉,好像質(zhì)量不太好的樣子。
說罷,她朝剛剛喊完價的烏木宗二長老抬了抬下巴,“你看,你師叔也參與競拍了,要不你把他拉走?”
拉走?
溫雪云哪里敢!
二長老就是個藥癡,心里眼里只有丹藥,他要是想做什么事那是十頭牛都拉不出來,她師父都未必管得了,更何況她一個晚輩。
“雪云,不得胡言,這小師侄的丹藥沒有雜質(zhì),是值得收藏研究的好寶貝,你要是敢壞老夫好事,老夫饒不了你?!?/p>
二長老直接警告上了。
溫雪云:“……”
她那個氣啊!
花泠月得意的沖她挑了挑眉,一副欠揍的模樣。
她就喜歡她看不慣自己,還拿她沒辦法的樣子,真好玩。
“師叔,您忘了嗎,她這人品行不端,以前在宗門時就做了不少惡劣的事,而且她這修為怎么可能煉的出這么高階的丹藥,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法,你們不要被她騙了?!?/p>
她是真的急了,要讓她眼睜睜的看著花泠月踩著她往上爬,那不可能。
這不,心急之下直接把以前的事都搬出來了。
然而二長老一臉茫然,“什么?”
喊價停在了六億八千萬,眾人眼見有瓜,紛紛停了下來,目光灼灼的看著溫雪云。
乍然得到全場的關(guān)注,溫雪云怔了怔,心中如擂鼓般跳動了起來。
“雪云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二長老疑惑的問道:“太虛宗不是第一次來我們宗門嗎?”
此言一出,太虛宗的眾人下意識的看向了花泠月,眼底帶著擔(dān)憂和心疼。
他們都知道她曾經(jīng)是烏木宗的弟子,但不管是她主動離開,還是被趕出去,那肯定是在這里過得不如意。
畢竟溫雪云和她那般針鋒相對,在烏木宗又這么有地位,可想而知她以前在這兒肯定沒過啥好日子。
然而花泠月臉上始終帶著淺笑,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以前的事被曝光出來似的。
她越是這樣,溫雪云越想將她偽裝的面具通通撕下來,明明她就該被人人喊打,像只臭老鼠一樣?xùn)|躲西藏的茍且偷生,憑什么蹦出來和她搶風(fēng)頭?
“師叔,花泠月以前就是我們宗門的雜役啊,只不過她手腳不干凈,不僅偷盜東西,還不好好干活,影響諸位師兄師姐不說,還私下騷擾過門下男弟子,可謂作風(fēng)不正,所以才被趕出宗門的,您平日里多閉關(guān),可能不知道這些事,但她這人撒謊成性,這次回來肯定我是奔著報復(fù)宗門來的,試問哪個筑基期的弟子能煉出七品丹藥來,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