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李振則是將心思放在了準備武皇壽誕的禮物上去了,他也算是絞盡腦汁了。
不求有功但求無過!
“殿下,您就安心去吧,寧州有我們呢?!?/p>
袁逢春等一干謀士紛紛恭送。
李振整了整衣冠,對著袁逢春行大禮:“那就有勞袁先生了。”
“殿下切記,當?shù)驼{(diào)行事,若有機會,可與四皇子、九皇子他們交流一二,如今咱們都算不得真正的敵人,當胸襟大度,吸納他人所長!”袁逢春叮囑道。
“振記住了?!?/p>
七皇子李振雖然優(yōu)柔寡斷,但最大的缺點就是聽勸,善于納諫。
這也是他手底下的人明明有時候被他氣的要死,還甘愿留在這里輔助他的原因。
李振站在甲板上,望著京師的方向,心情不免有些激動。
今年老九就成年了,爭皇令也要開始了。
到底誰會登頂那個寶座呢?
“也不知道老九今年又會出什么奇招?”李振忍不住好奇的想道。
……
賀州。
李洪穿戴整齊,他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不習(xí)慣穿這么多了,真的很熱。
他習(xí)慣了那種短衫短褲干活,穿著涼快不說,還不耽誤做事。
曾經(jīng)肌膚白皙的李洪如今也黑了好幾度。
“湛先生,要不我還是脫了吧?”
湛晨星冷著臉,就那么盯著李洪,搞得李洪都不敢再說這話。
湛晨星有大才,眼光深遠,往往能夠料敵先機,但他也不是沒有缺點,性子過于耿直,板正,對禮儀的要求又是苛刻無比。
本來前往京師的途中就遠,加上很熱,李洪完全是有機會等到了京師再穿戴整齊,可湛晨星非不讓。
他說身為皇子進京賀壽,儀表是最重要的,切莫被人抓住把柄。
六皇子李洪現(xiàn)在也很無奈,他決定上船走遠后就脫掉。
“賀州就有勞湛先生了。”
“殿下放心去吧!”湛晨星微微頷首,不茍言笑。
這個人年紀輕輕,古板又無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