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毅的目光依舊平靜,看著那支煙花中的“齊”字漸漸消弭,嘴角露出了一絲冰冷的笑容。
護(hù)衛(wèi)隊隊長見狀,嘆息了一聲。
他知道自家少爺是什么德行,這兩個年輕人,怕是完了。
這煙花閃爍在半空中,半個天水城都能夠看到,許多人都紛紛看向了半空中,心中都在猜測,到底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竟然會鬧出這么大的動靜。
彼時,不遠(yuǎn)處的酒坊中,二層閣樓。
“杜兄,你說,這齊岳又是發(fā)什么瘋?竟然連家族中的求救信號都用上了?難不成,是這廢物遇上了什么高手嗎?”
說話的是另一個家族中的少爺謝君庭,輕輕的喝了一口酒,看向了坐在對面滿臉肅穆的杜游。
“不過是一介紈绔子弟罷了,我們管他那么多做什么?!?/p>
杜游微微一笑,與謝君庭碰了個杯。
謝君庭聞言,挑眉一笑,“杜兄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謝君庭向來喜歡看熱鬧,既然咱倆閑來無事,不如去看看這熱鬧吧?”
“好啊?!?/p>
下一秒,兩人的身影憑空消失在了原地。
另一邊,就在那煙花消失的一分鐘之后,在楊毅的面前已經(jīng)出現(xiàn)了一堆人,占據(jù)了大片天空。
“是誰,竟敢如此大膽動我齊家的人!”
為首那人聲音威震天際,一行人緩緩的落在了地上,眼神不善的看著楊毅。
“大叔!就是他!就是這個賤民!”
“把他抓回家族里!他打死了我的白龍馬,搶走了我的馬鞭不說,還把我給打成這樣,可疼死我了!”
齊岳看著來人,不禁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,隨后又齜牙咧嘴的看著來人,一臉委屈的訴苦。
齊振天聞言,皺眉看著倒在地上已經(jīng)沒動靜了的白龍馬,又看了看齊岳滿臉鼻青臉腫的模樣,眉頭皺的更深了。
不過,雖然他臉上一臉憤怒的樣子,可是心里卻說不上來的舒爽。
家族上下雖然沒有表態(tài),但是對于齊岳這個人早就已經(jīng)恨得牙癢癢了,恨不得把他給大卸八塊,但是礙于齊岳是族長唯一的兒子,加上老祖宗對其十分溺愛,導(dǎo)致齊岳越發(fā)的猖狂,每一次惹出來的這些麻煩,都要他們?nèi)ゲ疗ü桑帐盃€攤子。
不過這一次倒是還好,齊岳這家伙也沒惹到什么大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