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力氣小,但反抗的心思不小,宋行隨控制住她的雙手,壓低唇在她耳際威脅:“你要是再亂動,我就不確保自己要做什么了!”
話落的瞬間,袁以舒頓時識時務地安靜了下來,但是對于他的懷抱,還是顯得抵觸。
“你到底要干什么,你的行為已經(jīng)越界了!”
兩人是好歹也算是叔嫂的關系,他這樣抱著她算什么?
聞言,宋行隨不屑地低笑了一聲:“這就叫越界?那如果我告訴你還有更過分的呢?你要違約么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你在伺候我大哥之前,我會親自教你行房事,這樣的接觸……實在算不了什么。”
教她行房事?袁以舒不可置信地抬眸看著頭頂?shù)哪腥?,發(fā)現(xiàn)他并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,心里才真的慌了起來。
“荒唐!我是你大哥的人,你不能這樣對我……”
“你不說我不說,我大哥怎么會知道?”男人勾唇惡劣地笑了起來,伸手撫上她的臉,“嫂子,違約金三百萬呢,你不會拎不清吧?”
本就是為了錢獻身的女人,又豈會和違約金過不去?
宋行隨篤定了這一點,便知道她就算是反抗,也沒有太多余地。
袁以舒抵在他胸前的手頓時弱了下來,但她不是為了錢,只是為了人情。
她已經(jīng)被項家送給了宋氏長子,同樣都是未曾謀面,長子與次子,真的有什么所謂嗎?
再說了,宋似生與宋行隨,本就是一母同胞,同樣的長相。
袁以舒略顯認命地顫了一下身體,心里涌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。
女人的表情太過豐富,掙扎和認命之間來回轉(zhuǎn)換,宋行隨玩味似的看著她這種貞潔烈女的作態(tài),想著她能演到什么地步。
“期限是多久?”袁以舒紅著眼問道。
這就想通了?
宋行隨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:“等我?guī)闳ヒ娙说臅r候,你自然就是我大哥的人了?!?/p>
“你要說話算話。”女人沒什么氣勢地盯著他。
宋行隨彎了彎唇,沒有回答。
袁以舒被男人抱著扔到了床上,她剛縮了縮,男人的身軀便全部覆了上來,極其壓迫的姿勢將她壓在身下。
他低頭聞了聞女人身上散發(fā)的清香,原本沒什么欲念的人頓時多了些許想法。
袁以舒抖得厲害,特別是當男人的手放在她腰上解開帶子的那一刻,她忍不住偏頭委屈。
宋行隨觀察著她的神情,一邊解著浴袍一邊靠近她的側(cè)臉喘息,當看到她閉著眼睛流淚的樣子,他的手停了一瞬。
“哭什么?”宋行隨不耐煩地掐著女人的下巴正過來質(zhì)問,“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給誰看?你躺在我大哥身下的時候也這樣哭喪著臉?”
感覺到下巴的痛意,袁以舒微微睜眼:“但你不是你大哥,這些都是你強加的,難道我連表情都要被控制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