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拿了一萬承包費出來,最后光是清理庫存,就收回來了六萬多。
如果黃東勝要是跑了的話,那工廠欠我們的債務(wù),該怎么辦?
掉漆,包漿的老木桌上,幾個國營廠的廠長,一下變得很是緊張。
一個個破口大罵。
蔡冬生這個陰貨,看自己想要的時機已經(jīng)有了,于是繼續(xù)慫恿他們過去要錢。
最終,這群人終于還是抑制不住憤怒,一邊拍著桌子,大喊著吃了飯后就上門去要錢。
目的達到了,蔡冬生的心情很是不錯,桌子上來來回回一個個的敬酒。
下午一點,這群人喊打喊殺的瞪著二八杠就往木材廠那邊去了。
國營廠的服務(wù)員性子都比較耿直。
黃東勝他們每次來縣里都會在這里吃飯,所以里里外外的關(guān)系處理的很不錯。
有時候還會塞一包中華牌香煙給廚房里的廚師。
當(dāng)初他們木耳能夠進入縣長的視線內(nèi)。
全靠這些廚師,也少不了他們背后的推薦,這事,每個小嬌娘的人心里都記得清楚。
所以他們和黃東勝的關(guān)系真不一般。
在蔡老板走了后,幾個服務(wù)員出事背后一臉的埋汰。
“這個南方人,真是我們縣里的一個毒瘤?!?/p>
“整天在我們飯店里各種挑撥是非,簡直就不是人。”
“是啊,你看他說話的時候,特么感覺口里含著燒蘿卜,舌頭都捋不直?!?/p>
“咱們要不要給東勝小同志他們?nèi)€信啊。”
“肯定要啊,只是,來得及嗎?!?/p>
“這些廠長喊打喊殺的已經(jīng)過去了?!?/p>
……
六萬多塊貨款一下回籠,這給了家具廠無比大的自信。
斗志滿滿。
張德寶也很用心。
連夜在家里找了一塊紅木板。
幾十年后,這種紅木打的家具價格能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