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過程都是狗哥帶著他的老弟們,在維持現(xiàn)場秩序。
硬木種的木頭特別重,比較吃稱。
隨便一個樹根頭就是二三十斤,甚至后來他們在幾個大隊人家,看到了那種樹干直徑超過兩米的大樹根頭。
估計有一兩百斤,只是因為太重,所以沒辦法弄過來。
蔣小軍也不含糊,當(dāng)場給錢,說他們明天再找車子過來弄走。
隨便一個樹根頭就是一二十斤,一角錢一斤,一個就是一兩塊!
這種一二十斤的樹根頭,一個勞動力,一天在山里能挖兩個的樣子。
所以大隊里的人會算賬,我們后山到處都是這種樹根頭,我一天挖兩個,一天可以賺四塊。
一個月……
能賺一百多!
所以這個大隊的書記后來跑了過來。
來的時候,還抓了一只雞給蔣小軍。
“同志,我們大隊里沒什么好東西,只有這玩意兒?!?/p>
“以后多多照顧下我們大隊,大隊里田少,人口多,日子活的苦……”
蔣小軍很凝重的握著他手:“你放心,老子以后天天來收!”
“草,這個小同志,怎么這么冷的天不穿鞋啊,不冷嗎?”
蔣小軍又看向了邊上的一個小女孩。
面黃肌瘦的,身上的老棉襖都破了幾個洞,胸前的一片烏黑,包漿,發(fā)亮,赤腳,腳背上凍瘡紅腫。
他忽然想起了勝哥家的蕓蕓。
難受。
小女孩抬頭說了句:“大哥哥,我家里沒有鞋子啊?!?/p>
“臥槽!”
這話猛戳蔣小軍心窩子一刀,太特么受不了。
內(nèi)心深處的愛心,瘋狂的泛濫,捂著自己的臉,話語哽咽。
范國君給小女孩塞了五毛錢,一身雞皮疙瘩的抬頭:“蔣小軍你沒毛病吧,被你搞的雞皮疙瘩都掉出來了?!?/p>
“你比勝哥還肉麻,惡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