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年代老綠皮火車上廁所里的氣息,那味兒能把人的眼睛都熏的睜不開。
潘濤胃里一陣翻涌,眼看著就要吐了。
青年那結(jié)實(shí)的小腿,死死的踩著他的頭,根本沒辦法動彈。
青年把斧頭放在了邊上。
掏出了一盒駿馬牌過濾嘴香煙和一個煤油打火機(jī)。
點(diǎn)了根。
隨即蹲下來望著他。
“這煤油打火機(jī),你知道是誰給我的嗎?”
“我特么哪里知道,你就直接告訴我,你要干什么不就好了嘛?!?/p>
“有你這么辦事的嗎?”
“你找別人,不應(yīng)該先問別人,別人抗拒不回答,然后你才動手打人?”
“你沖過來就把我打個半死,你沒讀過書啊,這么辦事!”
潘濤眼球努力不看蹲坑。
生怕自己吐出來。
青年抓了抓頭:“賴子哥沒和我說啊?!?/p>
“賴子?七賴子?”
“草,你難道是黃東勝的人
!”
潘濤反應(yīng)過來之后,趕緊掙扎。
但這青年的腿力太大了,被他踩著感覺像是被泰山壓著,根本就不能動彈半分!
青年同志也挺狠。
照著潘濤的臉,就是一拳頭打下去。
打的潘濤鼻子終于噴血了。
潘濤不再掙扎。
青年說:“這是勝哥哥給我的高級貨,以前我這輩子都沒用過煤油打火機(jī)?!?/p>
“這份恩情,我永遠(yuǎn)記在心里。”
“我勝哥是文化人,他不對你動手,但老子告訴你,老子不是?!?/p>
“我現(xiàn)在問你,是誰指使你去舉報的我勝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