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,放了我,我以后保證不亂說話了?!?/p>
“同志,你快放開我那條腿,骨頭斷了,白天才在衛(wèi)生院接好骨頭,你著實令人太可恨了!”
“太蠻不講理了,你到底想要干嘛!”
二狗壓根就沒搭理他。
抓著他這條腿,在工廠的大門口跑來跑去。
現(xiàn)在是悶熱時節(jié),穿的都比較的涼爽。
所以這家伙算全身上下,被水泥地板磨的嗷嗷叫。
跑了十幾個來回之后,二狗丟了這條腿。
冷冷看了他一眼:“給我記住,隨時隨地,只要你敢說我勝哥一句不是,我折磨死你?!?/p>
丟了這話后,二狗瀟灑的走入了黑暗當中。
“特么的,你倒是講你的勝哥到底是誰啊?!?/p>
“老子什么時候說你勝哥的不是了?!?/p>
薛亮趴在地上,感受著全身上下被磨花的皮膚刺痛感,拳頭使勁的捶打著地面,真特么想哭。
挨打了,結果挨打的理由都沒有搞明白。
這特么才是最令人抓狂的。
邊上,那幾個被二狗捶暈的人陸陸續(xù)續(xù)的爬了起來。
二狗還是有原則的,沒有把他們打的傷筋動骨。
所以這里人就是一些皮外傷。
走到這邊后,望著捶地板的薛亮。
相互看了一眼,突然覺得薛亮挺可憐的。
什么時候招惹了這么一個盲流。
這盲流太狠了,絕對是練習過很多年的。
剛剛和他的對碰當中,他們感覺這盲流的身體,簡直
和鋼鐵一樣堅硬。
有一個人看薛亮要哭了。
忍不住問了句:“薛亮同志,要不我們又把你送衛(wèi)生院去包扎一下?”
“你臉上的皮都磨破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