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錯,這個燙卷毛對二狗已經(jīng)恐懼到了極致。
那被他指著的人無比苦逼。
他也害怕二狗到了極致,趕緊從地上爬起來,撲通一下跪在地上。
二狗沒有搭理他。
走到了那個燙卷毛的跟前,燙卷毛還在像條死狗一樣,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爬。
不過爬著爬著,感覺自己的腳腕,被一雙虎鉗給扣住,然后自己無論怎么使勁,都沒辦法甩開。
再接著,只感覺這張虎拳往后面一拉。
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被牽引。
燙卷毛被嚇得唧唧歪歪的尖叫,手使勁的摳地板,可依舊還是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。
不一會兒,他就被二狗拉在了墻角,只見二狗那雙大腳一腳踏在他的胸口,人蹲了下來。
毫不客氣對著他的臉就是一巴掌下去。
燙卷毛只感覺眼冒金星,腦袋蒙圈。
無盡的憋屈涌上心頭,想我這么多年,跟在曹老板的身后,什么時候吃過這種虧?
我大大小小好歹也是一個做老大的,你竟然這么當眾抽我的巴掌,你讓我面子何存?
所以當即十分倔強的瞪著二狗:“叼毛,你……啪!”
“叼毛……啪!”
“叼……啪!”
“啪啪……”
“我都沒罵你了,你還打!啪啪!”
“啪啪啪!”
就這樣,后面發(fā)生的一幕令人汗毛直立。
二狗就這么扣著他的腦袋,一個巴掌一個巴掌的打,也不管他在講什么。
一直打到他的臉,腫的像一個豬頭,二狗這才放開了他。
再看我們倔強不服輸?shù)臓C卷毛大哥。
此刻,竟然臉上已經(jīng)掛滿了淚水。
鼻子一聳一聳的,充滿了委屈。
二狗沒再搭理他,又走到了那個白老板的面前。
白老板剛剛是親眼看著二狗,怎么把燙卷毛大哥的臉給打腫的,而且已經(jīng)看的膀胱尿意十足,早就想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