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一種非常嚴重的過失,你知道嗎?”
周苗苗在聽到這個話以后朝著他吐了吐舌頭。
有些嫌棄的斜眼看了他一眼:“姐夫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越來越喜歡裝了?!?/p>
“我們身上的這股子資本主義腐朽的味道,難道不是都被你帶起來的?”
“明明是你帶著我們在資本主義的道路上面一路狂奔,永不回頭?!?/p>
“結果到了最后你又反過來批判我們,你真要不得。”
“難怪蔣小軍總是在說你很雞賊?!?/p>
“放屁,蔣小軍他有什么臉來說我雞賊?!?/p>
“你隨便找個人問一問,誰不知道蔣小軍就是個雞賊?!?/p>
黃東勝面不紅,耳不赤的打斷。
對著冰鎮(zhèn)汽水。咕嚕咕嚕的喝了兩口。
在這炎炎夏日之下別提有多么爽快了。
周苗苗邊上吐舌頭,懶得和他爭論。
因為自己這個姐夫是什么樣的性格,他已經(jīng)非常的清楚了。
你和他講道理?
道理這兩個字本身就是他。
哪怕是你有道理到了他這里,他的那些歪理也會讓你心服口服。
別開了這個話題繼續(xù)問:“姐夫,我剛剛問你話呢,那個人是誰呀?我看你們兩個好像爭的面紅耳赤的?!?/p>
黃東勝看了一眼已經(jīng)走了很遠的秦浩文。
“不知道是誰,但是憑我的直覺,他應該是縣里面當官的”
“懟了他幾句,無話可說,走了?!?/p>
周苗苗聽后一陣頭皮發(fā)麻。
“縣里面當官的,你也懟。”
“我不一直都是這樣子的嗎?”
“懟了就懟了,沒什么好講的。”
“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訴你們每一個人,縣里面不管是誰來,我們都不需要太把他當回事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