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鳳霞吞了吞口水,于是在芳姐的面前講起了蔣小軍。
芳姐聽得有些目瞪口呆。
他原本以為那就是一個山野刁民,普通的刁民。
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,這個刁民是刁民當中的戰(zhàn)斗力。
六七歲就開始在田頭和村里面的一些長舌婦罵架。
到了8歲的時候,村上面所有的婦女同志,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。
路邊的狗看到他都要嫌棄的夾著尾巴瘋狂的跑。
10歲的時候,因為已經(jīng)在村里面獨孤求敗了,沒辦法,又開始找別的村的婦女同志去單挑。
整天在生產(chǎn)隊里面插著腰和別人罵架。
到了11歲的時候,他在他們這一代都找不到一個對手了。
實在是找不到對手了,于是就抓著這些土狗去罵。
土狗看到他都是夾著尾巴走人。
一個人被人嫌棄到這個程度,也算是一個奇葩了。
可蔣小軍依舊不管不顧,我行我素。
也就是跑到張德寶那邊,被張德寶給壓得死死的。
聽了很多很多以后,芳姐忍不住問了一句。
“那黃東勝呢?這個蔣小軍,他是這么一個無賴,那黃東勝豈不是更加的無奈?”
這個芳姐剛剛并沒有注意到,黃東勝就在蔣小軍的身后一直站著。
也并不知道,那才是他們最大的目標,最大的敵人。
張鳳霞想起了自己的這個所謂的兒子。
最終開口說。
“這就是一個陰貨,他不是蔣小軍那種人?!?/p>
“蔣小軍那個人反而還好對付,因為他身上雖說十分的霸道,十分的。沒有素質,像個流氓?!?/p>
“但不管怎么樣,他對你的敵意,你是能夠看得見的,他什么時候對你動手,你也能夠看得出來?!?/p>
“但是黃東勝那個人就大為不同,他總是站在你身邊,靜悄悄的看著你?!?/p>
“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,可當你放松警惕的時候,他馬上就會一巴掌抽你臉上。讓你猝不及防。根本沒辦法有時間去反應。”
“芳姐,剛剛黃東順其實就在那個大隊那邊,只是我當時不太好講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