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曉娥走到跟前,略帶驚訝地看著王野和何雨柱:“你們誰是何雨柱?”
何雨柱有些手足無措,上前一步,結(jié)結(jié)巴巴地說:“我,我是。”
婁曉娥轉(zhuǎn)向王野:“那你是誰呀?”
王野剛要開口,何雨柱搶先一步:“他叫王野,是我兄弟,是我叫他陪我一起來的。”
王野微笑著點頭:“曉娥姐好,我是來給柱子哥壯膽的,他畢竟是第一次相親。要是你不喜歡,我馬上消失?!?/p>
婁曉娥也笑了笑:“沒事兒,沒事兒,就當(dāng)多認(rèn)識個朋友?!?/p>
何雨柱拘謹(jǐn)?shù)厣斐鍪郑骸皧鋾远鹜?,正式介紹一下,我叫何雨柱,在四九城軋鋼廠三食堂上班,現(xiàn)在是9級廚師,工資是每月31塊?!?/p>
王野輕咳一聲:“柱子哥,你猜曉娥姐在乎你每月工資多少嗎?”
婁曉娥略顯尷尬地笑了笑:“沒什么的,工人階級靠自己的雙手掙錢養(yǎng)家,我覺得挺好的?!?/p>
王野嘴角上揚:“曉娥姐不用替我柱子哥找補,他既然來跟你相親,就沒在乎過身份問題?!彼匾饧又亓恕吧矸荨倍郑@然是在暗示,何雨柱并不在意她資本家女兒的身份。
王野站起身:“柱子哥,曉娥姐,你倆先聊會兒,我去那邊抽根兒煙。”不等兩人回應(yīng),他便離開了涼亭,沿著湖邊走了二百多米,翻身坐在湖邊的護欄上。
話分兩頭,涼亭里的何雨柱和婁曉娥在王野離開后,尷尬地對視著。過了好一會兒,婁曉娥輕咳一聲:“何雨柱同志,你這個叫王野的朋友很有意思呀?!?/p>
一提起王野,何雨柱仿佛打開了話匣子:“我跟你說,王野兄弟可厲害了……”(此處省略一萬字)
就這樣,何雨柱滔滔不絕地講述著王野的“豐功偉績”,婁曉娥偶爾插嘴詢問。王野遠(yuǎn)遠(yuǎn)看著兩人聊得熱火朝天,便沒有急著回去,繼續(xù)看著湖景,抽著煙。
時間一晃,天色漸暗。王野踩滅煙頭,回到?jīng)鐾?,笑呵呵地問:“柱子哥,曉娥姐,聊得怎么樣?。俊?/p>
婁曉娥微笑著回答:“何雨柱同志跟我講了很多你的事兒?!?/p>
王野一拍腦袋,坐在何雨柱身邊:“柱子哥,你相親說我干嘛?”
何雨柱理所當(dāng)然地回道:“曉娥同志問,我就說說唄?!?/p>
王野一臉無奈地看著何雨柱:“柱子哥,看樣子這么半天你也沒說什么有用的?!?/p>
不等何雨柱回話,他苦笑著看向婁曉娥:“曉娥姐,既然柱子哥夸了我半天,那我就夸夸柱子哥,你就當(dāng)聽段相聲?!?/p>
婁曉娥點點頭,沒有說話。王野清了清嗓子:“相信在這次接觸中,曉娥姐也發(fā)現(xiàn)了,柱子哥這人很實在,沒什么花花腸子,絕對是個過日子的好男人。”
“都說嫁漢嫁漢,穿衣吃飯。曉娥姐家是不缺吃喝,但現(xiàn)在的環(huán)境你也清楚,已經(jīng)不是有錢就能為所欲為的時候了。相信婁董事應(yīng)該跟你說過這些。”
婁曉娥點頭:“我爸爸確實跟我說過,讓我不要想太多,找個真心對我的就行,長相和家世都不重要?!?/p>
王野微微點頭:“婁董事還是很有遠(yuǎn)見的?,F(xiàn)在是工農(nóng)階級領(lǐng)導(dǎo)一切,社會地位只會越來越高,而站在工農(nóng)階級對立面的資本階級就會越來越難過?!?/p>
婁曉娥面色有些難看:“這些我能感覺得到,每次出門都能察覺到有人小聲議論。”
王野嘴角上揚:“婁董事最近應(yīng)該讓你相親的對象,都是像柱子哥這樣的工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