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在光頭身上或扭,或拍,或點。不到三分鐘,他身上的筋骨有一半都被王野弄錯位了。這次的疼痛比剛才強了不止10倍,王野看都沒看在一旁“嗚嗚”的光頭,而是來到國字臉身旁。
一把抓住他的頭發(fā),讓他看向光頭:“接下來我給你解開,你要是想說就說,不想說也可以不說,我今天有一晚上的時間陪你倆玩兒。”
王野兩下又給國字臉男人筋骨復位,男人恐懼的看著王野,身體還在不由自主的顫抖。王野輕柔的在他耳邊問道:“說說吧,你的上線是誰。放心人在極度疼痛時聽不見任何聲音?!?/p>
國字臉嚇得褲子都開始濕潤了,半天說不出話來。過了好一會兒,才帶著哭腔擠出:“我……我原來的上線前兩年死了,現(xiàn)在是四九城的葉專員,我只知道他是工業(yè)部的,具體是誰我沒有見過。但是光頭知道,他倆是很多年的上下線關系?!?/p>
王野繼續(xù)追問:“你們的聯(lián)絡方式呢?”
國字臉不敢有絲毫隱瞞,趕忙一五一十交代,只求光頭身上的折磨不要再在自己身上來一遍,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
王野輕輕拍著國字臉男人的臉:“但愿你說的是實話,要不然咱還得費點兒勁兒?!?/p>
國字臉趕緊確認道:“真的,全是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王野不等他說完,一個手刀劈在他的后頸處,國字臉瞬間昏迷。王野像扔死狗一樣把他扔在一邊,再次回到光頭面前。拎起他的脖領子,看著他的雙眼,伸出舌頭舔舔嘴唇,語氣平和的問道:“想好了嗎?想好了就眨眨眼?!?/p>
光頭男子依舊瞪著雙眼,王野嘆了口氣:“何必呢,你同伴都招了,我只是跟你確認一下,硬挺著也沒什么意義?!?/p>
說完一松手光頭繼續(xù)在地上抽搐,王野從兜里拿出一盒煙,來到郝科長和孫叔中間,每人遞給他們一支好奇的問道:“郝大哥,孫叔,你們說這個光頭能挺多久?”
兩人顫顫巍巍的接過王野的煙,狠狠地抽了一口。半天才緩過來,郝科長猛地一拍大腿:“兄弟,我想起個事兒?!?/p>
王野急切地問道:“郝大哥,什么事兒?。俊?/p>
郝科長試探性的問道:“兄弟,你剛才是不是說,疼痛到極致是聽不見東西的?”
王野茫然的點點頭:“是啊,我是學中醫(yī)的,西醫(yī)的一些書也看過點兒。書上說當疼痛達到極致時,人體的神經系統(tǒng)會進入高度應激狀態(tài)。。。。。。?!?/p>
郝科長趕緊打斷道:“我不是懷疑說的對不對,我是要說,這個光頭都聽不見了,你剛才問他的話他也不知道啊,怎么給你眨眼啊?”
王野驚呼一聲:“臥槽,把這茬兒忘了。”
他趕緊上前在光頭身上一陣忙活,一臉歉意的看著光頭:“那個,對不住,剛才忘了你聽不見,我重新說一遍。想好了嗎,招還是不招?!?/p>
不等他回答,轉頭問郝科長:“郝大哥,這么問話是不是像反派呀?”
郝科長和孫叔同時點頭,王野看向光頭:“重新問,坦白從寬,抗拒從嚴,趕緊說,你的上線是誰?”
光頭男子在王野手中大口的喘著粗氣,沒有回話。王野把臉湊近光頭男子,牙關緊咬,一字一句地從牙縫中擠出:“佩服,特務里還有你這么嘴硬的,不簡單。那咱們繼續(xù)?!?/p>
說完不等光頭說話,又是一頓忙活。扔下光頭回到郝科長他們身邊,孫叔問道:“小野,剛才他是不是要說了,只是沒喘過氣來?”
王野點點頭:“我是故意的,萬一這小子不老實胡編亂造呢,我得讓大記憶恢復術加深一下他的印象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