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師叔陳澤生笑呵呵的說:“大師兄,你可真舍得呀!這套針你寶貝的讓我們看一下都不行,這就送出去了?”
平三卓氣呼呼的:“我的東西,我樂意,你管得著嗎?”
趙爺爺:“老平,這是不是太珍貴了,要不換一個?”
“一套針而已,不用不用?!?/p>
王野見平三卓態(tài)度堅決,也就接過針盒。
這只針盒渾身散發(fā)著古樸的氣息,盒身由深色的檀木制成,木質(zhì)紋理猶如歲月的脈絡(luò),深淺交錯。其長寬不過數(shù)寸
,高約三指,小巧而精致。
盒面上,簡單地雕刻著幾枝梅花,花朵與枝干雖無過多修飾,卻栩栩如生,仿佛能聞到那一縷清幽的梅香。銅制的盒扣已有些許斑駁,泛著淡淡的綠銹,輕輕一扣,發(fā)出一聲低沉而醇厚的“咔噠”聲,似是開啟了一段被塵封的舊時光。
打開盒蓋,里面鋪著一層褪了色的綢緞,八枚銀針整齊地排列其上,針頭在微弱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光,針身則與盒內(nèi)的深色形成對比,更顯銀白。
整個針盒,沒有華麗的裝飾,卻憑借著其簡約與質(zhì)樸,承載著往昔的記憶與技藝,讓人不禁對那個慢工出細(xì)活的古老時代心生向往。
王野恭恭敬敬的收起針盒,拱手謝過平三卓。平三卓翻開桌上的冊子:“這是咱這一脈的宗譜。”
拿起筆墨在最后一頁上加上了王野的名字。寫完后,平三卓并沒有放下毛筆,而是看向王野,又看了看旁邊的小丫頭。
王野心里神會:“回師父,這是小妹,叫王笑笑?!?/p>
平三卓微微一笑,又在宗譜上寫下來了王笑笑的名字。
在眾人各種寒暄后,拜師終于結(jié)束了,看看時間現(xiàn)在都六點多了。王野看眾人的意思,好像沒有去吃飯的意思,沒辦法呀!現(xiàn)在真的沒有請客吃飯的意思。
可是王野不能就這么看著呀!就對平三卓說:“師父,儀式咱也辦完了,可是兩位師叔和師兄們都忙活一下午了,我想請吃頓飯,就當(dāng)是拜師宴了,您看行嗎?”
平三卓聽見這話,看向了旁邊的趙爺爺。趙爺爺沒好氣的說:“看我干嘛?我也忙活了半天了,我也餓了呀!”
平三卓點點頭答應(yīng)了王野的提議。
接下來,王野就帶領(lǐng)眾人去了豐澤園,可是一到豐澤園,王野就見到了熟人何大清。距離上次去保定,已經(jīng)過了十來天了,王野還納悶怎么沒有動靜呢。
這不就在這兒碰上了,王野安排眾人去了包廂,這還是用的趙爺爺?shù)墓ぷ髯C開的包廂。要不其他所有人都沒資格進(jìn)包廂的。點完菜后王野就出了包廂,看見何大清已經(jīng)在一位廚師的陪同下要出門了。
王野趕緊迎上去叫了一聲:“何大爺,你什么時候回的四九城呀?”
何大清這才看見王野:“大侄子,我是今天回來的,先安排一下。”
“何大爺,今天我有客人,就不和您細(xì)聊了,有什么需要幫助的,讓柱子哥去找我。”
“好勒,爺們兒!有事兒你先忙著,大爺在這兒先謝謝你了!”
“大爺,咱這關(guān)系外道了不是?!焙蚜藘删渫跻熬突亓税鼛?/p>
看著一桌子的大餐,眾人是相當(dāng)吃驚,這種席面兒已經(jīng)好幾年沒見過了。不是眾人沒錢,是沒票呀。這頓飯吃的那真是賓主盡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