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氏走在冰天雪地里,眼前是漆黑一片。遠處卻仿佛有幾戶人家,正亮著燈。郭氏連忙,朝著亮燈的地方跑去,深一腳淺一腳的,踩在雪上。郭氏心里納悶,這雪又下的不大,地里哪來的,這么厚的積雪?怎么走起路來,這么費勁呢?
等到她走近了,亮燈的地方,卻發(fā)現(xiàn)不是那么回事,這不是從房間窗戶里,透出來的燈,這是什么?郭氏正好奇的,想上前去看,卻發(fā)現(xiàn)那些燈,正朝著自己走來,越來越近。忽然,那些燈看清了,郭氏嚇了一跳。
這哪里是燈,這分明就是狼的眼睛,一只只野狼,正看著自己,沖著自己齜牙咧嘴,朝著自己步步逼近。郭氏慌亂了,連忙拔腿就跑,可跑了沒幾步,卻陷在了積雪中。
一只只餓狼撲過來,眼看著,就要將郭氏,撕成碎片。
郭氏大叫著,喊著救命,喊著來人啊,救命啊。正當野狼,露出鋒利的狼牙,即將撲向自己時,卻忽然有只猛虎,從郭氏的后面竄出。兩只猛虎,護在郭氏的身前,對著狼群,發(fā)出一聲吼叫。
猛虎也難敵群狼,一只只野狼,絲毫不懼怕這只猛虎,野狼們將猛虎,圍成一團,想對著猛虎發(fā)起攻擊。
忽然,又一只老虎跳了出來,郭氏看得出,這只老虎,與剛才的老虎不一樣,剛才的老虎一看,就是一只公虎,而這只老虎,則是一只母虎。母虎將狼群,撕開了一個口子,兩只老虎對著狼群,發(fā)起攻擊,狼群被咬的,四處逃竄。
郭氏看著眼前,兩只老虎雖然兇猛,卻絲毫沒有,傷害自己的意思,它們緩緩的走近自己,用頭頂了頂自己,扶著兩只虎頭,郭氏站了起來。。。。。。
“他娘,你怎么了,怎么了?”會堂叫醒了郭氏:“做噩夢了?”
“?。俊惫闲蚜?,看了看會堂,居然是一場夢,但剛剛夢里的場景,是那么真實。那兩頭虎,仿佛還在眼前,不知為什么,她覺得那兩只虎,不像是公母的兩口子,倒像是一對兄妹。
“你是不是做夢了,剛才又是喊又是叫的?!睍玫溃骸岸己熬让恕!?/p>
郭氏起身,看著會堂:“他爹,我問你個事,咱這些侄子里,有屬虎的嗎?”
會堂想了想:“屬虎的?這我得想想?!?/p>
郭氏來了精神:“對,屬虎的,不光是侄子,連侄女也算上,誰是屬虎的?”
“你這是又想到了什么?怎么突然問這個?”會堂不解。
郭氏便把剛才的夢,跟會堂道出,說完夢后,又道:“這個夢,絕對是文青托給我的,一公一母的兩只老虎,就是兩個屬虎的孩子,文青這是讓我,過繼兩個屬虎的孩子?!?/p>
會堂覺得匪夷所思,但又不得不信,心里把這些侄子侄女們,都在腦海里扒拉了一遍。忽然,他一拍腦門:“漢堂家的文信,屬虎,文信是1938年生的,那一年是虎年。跟他同一年生的,還有合堂家的文凱,還有清堂家的二閨女,淑云?!?/p>
“還有嗎?”郭氏打破砂鍋問到底。
“沒了,十多歲的孩子,就他們幾個了,再有屬虎的,也都是些幾歲的孩子。”會堂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