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珍和文彬,哈哈大笑著,文珍對文彬道:“咱們是裁判,咱們可不能,給他們出主意?!?/p>
文彬點了點頭:“就是,選手們摔跤,咱們得保持中立?!?/p>
四個人掰扯著,文凱一個不小心,被文信摔倒了,文店為弟弟高興,扭頭看了文信一眼,一下子卻分了神,卻被文煥抓住時機,摔倒在地。文春文晨見狀,也撲了上去,六個人摞在一起。
“喲,這是疊羅漢了?”文珍哈哈大笑:“還愣著干什么,咱也上啊?!蔽恼湟矒淞松先ァ?/p>
文彬從炕上跳下來:“裁判也不中立了。”說完也撲了上去。
八個孩子,哈哈的笑著,叫著,被壓在最底的文凱,哭笑不得,嘴里叫著:“哎呦,哎呦,不行了,壓死了,我的胳膊啊,我的胳膊斷了?!?/p>
“別著腿了,麻了,麻了,哎呦,哎呦,我的蛋啊,壓著我蛋了?!蔽牡暧质切Γ质墙?,又是疼,又是享受。
壓在最上面的,文彬和文珍,笑著起身,文晨文春等人,也紛紛起身,兄弟們依舊笑著,有的笑出了眼淚,有的笑到咳嗽,有的要脫文店的褲子,看看他褲里的蛋,到底有沒有被壓碎。有的假裝給文凱揉胳膊,其實是還想著,再戲弄他一番。
還是兄弟們多了好啊,一個爺爺?shù)男值軅儯诵〔稽c文利,還無法參與其中,這些兄弟們聚到一起,就有說不完的話,打不完的架,開不盡的玩笑。
鬧累了,兄弟們有的躺在炕上,有的趴在炕上,有的趴在另一個人的后背上,不大的土炕上,愣是布滿了八個人。
“文信,我聽說,老族長,不讓你過繼給恩堂叔了。”文店道。
“啊?”文信不信:“你聽誰說的?”
“咱爹說的。”文店道:“昨天晚上,咱爹被老族長叫去了,在老族長家,待到半夜才回來,回來后一臉的不高興。咱娘問他怎么了,他說,老族長說,族里的意思是,不讓你過繼給恩堂叔?!?/p>
“什么情況?”文晨,文煥,文凱等人,紛紛湊到文店跟前:“文信過繼給恩堂叔,不是板上釘釘?shù)氖聠??怎么又變卦了呢??/p>
“對啊,不過繼給恩堂叔,過繼給誰?”文珍問。
“好像是說,讓你過繼給會堂叔?!蔽牡甑馈?/p>
“會堂叔?”文彬有些疑惑,想了想:“這倒也說的過去,文青哥死了,會堂叔沒了兒子,自然得過繼一個,但為什么非得過繼文信呢?咱們兄弟這么多,過繼誰不行,干嘛跟恩堂叔,搶兒子呢?”
“就是啊?!蔽拇旱溃骸皠e說咱們這些,一個爺爺?shù)男值軅兞?,就是一個老爺爺?shù)男值軅儯紟资畟€了,過繼哪個不成,有句話怎么說來著?就是說,君子不搶,別人喜歡的東西。”文春看了看,二弟文珍。
“君子不奪人之美。”文珍道。
“對,君子不奪人之美。”文春點了點頭:“會堂叔,這就做得不對了,恩堂叔養(yǎng)文信,都快三年了,如果算上之前,文信一直跟著他,那文信就是,跟著恩堂叔長大的。這就好比人家,辛辛苦苦攢錢娶媳婦,到了入洞房了,沒他什么事了,到是讓會堂叔入洞房了。”
兄弟幾人都笑了,尤其是文春笑的厲害。
“你還別顧著笑?!蔽牡昕粗拇海溃骸拔衣犖业f,不光是過繼文信,還把你二妹也過繼過去。”
“誰?”文晨卻瞪大了眼睛:“還過繼我二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