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笑道:“我是實(shí)話實(shí)說而已?!?/p>
虛生花身后,玉柳笑吟吟道:“人皇還真是不謙虛。上蒼不是下界,上蒼中的虛公子也不是你們下界的凡人,你如何能與虛公子相提并論?”
虛生花搖頭道:“人皇是可以的。作為與上蒼斗了兩萬年的人皇殿,其傳人為何不能與我相提并論?你侮辱他,便是侮辱我?!?/p>
玉柳臉色一紅。
虛生花道:“我這次下山,便是為了除掉新的人皇,遇到秦兄時還以為秦兄是道門的道子,沒想到竟然就是我尋找的那位人皇。后來才知道自己錯過了。我來到下界,見了許多年輕一輩中出類拔萃的人物,向他們討教過,都不如我的意。到頭來想一想,還是秦兄最讓我驚艷。”
秦牧為他斟酒,笑道:“我答應(yīng)過你,要請你喝酒,這場酒喝過之后,我打死你,或者被你打死,都是一件快事幸事,不留遺憾?!?/p>
虛生花舉杯相敬,兩人虛虛碰了一下,各自一飲而盡。
秦牧感慨道:“同為霸體,卻有真?zhèn)沃帧D隳軐さ轿遥鋵?shí)并非是巧合,而是霸體與偽霸體之間的聯(lián)系。你我命中注定便是敵人,不會做朋友?!?/p>
“霸體?”虛生花茫然。
“原來虛兄也不知道霸體啊?!?/p>
秦牧指了指自己,笑道:“我便是霸體,你是偽霸體,你我之間有一種冥冥中的聯(lián)系。并非你是上蒼的弟子我是人皇的弟子,我們之間便不死不休了,而是因為你和我都是霸體,你是偽霸體,我是真正的霸體,你必須殺了我,才能奪取我的氣運(yùn),成為真正的霸體?!?/p>
虛生花更加茫然。
“虛兄不知道這里面的條條道道,卻也難怪?!?/p>
秦牧認(rèn)認(rèn)真真道:“關(guān)于霸體之說,極為隱秘,知道此事的人不多。你看,咱們同為這個世界上最出類拔萃的人物,你卻偏偏成為上蒼弟子,我卻偏偏成為人皇,這里面是巧合嗎?不是!”
少年握緊拳頭,鏗鏘有力道:“這是霸體之間的氣運(yùn)使然!”
虛生花瞠目結(jié)舌,過了半晌,這才緩緩道:“我是霸體?我?guī)熥鹩窬齾s沒有說過這件事?!?/p>
秦牧面色凝重道:“霸體,是最強(qiáng)的體質(zhì)!你以前是否學(xué)什么東西都很容易,什么東西都是一教就會,觸類旁通?其他四大靈體還未曾學(xué)會,你便已經(jīng)學(xué)完?!?/p>
虛生花點(diǎn)頭,驚訝道:“原來這就是霸體?!?/p>
“這就對了!”
秦牧放下酒杯,激動道:“你是否還感覺到,其他人的修為都不如你深厚,相同的神通,他們的神通威力都不如你強(qiáng)?”
虛生花再度點(diǎn)頭,道:“我十四歲時,在上蒼中已經(jīng)沒有敵手。即便是我?guī)熥鹱苑馍癫?,也不如我的法力深厚。?/p>
秦牧目光真誠道:“這就是霸體!”
虛生花喃喃道:“原來這就是霸體……不過為何秦兄說你是真霸體,我是偽霸體?怎么區(qū)分真霸體偽霸體?”
他神色很是認(rèn)真。
秦牧再度斟酒,微笑道:“你打不過我,你便是偽霸體了。來,同為霸體,你我當(dāng)浮一大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