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現(xiàn)在還有誰能幫上我們,誰能比公冶家在本地勢力大呢?”胡碩好奇的問。
胡瀚堂聽到兒子這么問,他臉上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容,
“公冶家和這些人比起來算什么,我要找的人輕易是不會在社會上露面的,因為華夏不允許他們接近昆侖山地區(qū),他們一直隱藏著,我也只見過他們其中一個人?!?/p>
胡碩兄弟倆聽了非常震驚,胡碩驚訝的問:
“爹,難道那些人是境外人?”
“對,他們是倭國人,非常神秘,至于他們盤踞在哪里,我也不知道,但我知道一個聯(lián)絡(luò)地點,也就是我認(rèn)識那個人,他是個華夏人,他為那個組織服務(wù)。”
胡瀚堂用緩慢的口氣道出一個秘密。
“???爹,你認(rèn)識那個人為境外組織服務(wù),那不是漢奸嗎!我們和他們聯(lián)系,那不也成了漢奸了?!?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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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瀚堂看了一眼胡碩,他嘴角微微露出一笑,
“那又怎么樣,我們胡家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走投無路了,難道你們愿意把莊園拱手還給那樊翠竹嗎?你以為我愿意做漢奸嗎,這些年他們多次拉攏我,我都沒決定給他們做事,但是現(xiàn)在,胡家想要保住產(chǎn)業(yè),只有借用他們的力量了?!?/p>
胡家兄弟又是一番沉默,沉默過后,老二胡宗首先做出決定,
“爹,你說的對,既然我胡家不好過,還管得了那些嗎,只是不知道他們愿不愿意幫我們,這就是合作關(guān)系,人家?guī)臀覀兛隙ㄓ袟l件的,不知會讓我們做什么?!?/p>
“他們當(dāng)然有條件,去年那人找到我就對我說,要讓我加入他們龜隱會,然后把藥園作為他們隱居點,當(dāng)時還給了我一件烏龜?shù)鯄嫞屛沂裁磿r候想好就拿這個信物去聯(lián)系他。
如果我們現(xiàn)在告訴他們,同意加入龜隱會,也同意他們?nèi)胱∷巿@,并且說目前有人要奪取我們藥園,這些人目光早就盯著我們藥園很久了,他們最喜歡我們的野生中藥材,肯定會全力幫我們保住這個藥園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,那他們肯定會幫我們,怎么和他們聯(lián)絡(luò)?我親自去找他們?!焙诿鎺@喜的說。
胡瀚堂看說通了家人,他慢吞吞的說:“那個吊墜就在我脖子上,你們幫我拿下來。”
胡宗走到病房近前,伸手掀開胡瀚堂的衣領(lǐng),果然看到父親到脖子上有一條黑金項鏈,他順著項鏈把父親衣襟向下解開,看到了一塊黑玉雕成的龜形吊墜。
他把這條項鏈從父親的脖子上取下,把那吊墜拿在手中觀賞,這是一塊黑玉雕琢的烏龜,做工很精美,龜背上還刻著一朵櫻花,把吊墜翻過來再看,龜腹下刻著倭國文,但他只認(rèn)識最后的一個會字。
胡碩也從胡宗手中接過那個吊墜仔細(xì)觀摩。
這時就聽到胡瀚堂說:“那個聯(lián)系人就在這個鎮(zhèn)里,你們?nèi)ユ?zhèn)北頭一家叫昆悅古玩店,找一位廖先生,見到他把這個吊墜拿出來給他看,他就會和你們談的。”
“好,我們今晚就過去找他,與他們合作,希望他們能幫上我們。”胡碩也毅然決定下來。
胡夫人在一旁聽了他們的談話,她不懂那些大事,但她隱隱感覺到胡家這是要劍走偏鋒,最終會成為民族的罪人,可她知道自己無力勸說丈夫和兒子,只能無奈的雙手合十,閉上眼睛又開始祈禱起來。
當(dāng)晚,野牛溝胡家莊園的賓館內(nèi),在二樓一間豪華的餐廳里,一張餐桌圍坐著五個人,肖岷也在其中。
桌上擺滿了二十幾道菜,每道菜都是精品,更有賓館酒店拿手的藥膳菜肴,五個人面前的酒杯都倒?jié)M了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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