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岷坦誠相告,季寰聞聽后臉上立現(xiàn)驚喜之色,他激動的說:
“難怪我剛才看你就面熟,原來我是在電視和網(wǎng)絡(luò)上看到過你,我不只對你創(chuàng)業(yè)事跡了解,而且我還知道你是一個派先鋒?!?/p>
季寰這話也讓肖岷一驚,能認出他是岷水集團創(chuàng)始人不奇怪,因為季寰也是個企業(yè)人,但是知道肖岷是派先鋒的,那只有派族上層先鋒才了解。
“季先生,難道你也是…?”
“肖先生,你猜對了,正因為我也是執(zhí)pi者,才讓我在這里惹下殺身之禍?!?/p>
肖岷沒有急著追問,季寰又繼續(xù)說:
“我認識派族很多知名先鋒,常聽他們提起你,你的元宇宙體驗館他們有人去過,你還是烏江省先鋒委員會的會長,我一直也想找機會去烏江省,見見你這位優(yōu)秀先鋒,你是我們派族的榜樣,提起你來,無不敬佩!”
肖岷想聽的不是這些,他想知道季寰是怎么被胡家盯上的。
“季先生,你在這個莊園暴露了你是派先鋒的身份嗎?”
聽肖岷這樣一問,季寰收起剛剛喜悅的笑容,他的神情又回到恐懼狀態(tài),他長嘆一聲說:
“唉!肖先生,話說回來我還要感謝你救我,否則我不能活著走出來!還是我太放松了,我這次相約的朋友也都是派族人,我們從昆侖山回來又住在這里,那天我們舉行盛大晚宴。
在晚宴上大家都很高興,就難免暢訴了曾經(jīng)那些煎熬的歲月,因為忘乎所以,就沒有避諱這酒店有人偷聽,也怪我第二天沒有選擇離開,就落了單,我身邊只帶一名司機兼保鏢,我想他現(xiàn)在也不可能活著了。”
說到這里,季寰一臉的憂傷,接下來,他的話就開始沉重起來,
“我被他們控制在那房子里,開始我不知道他們想要什么,當我讓那個胡家公子開條件時,他連連冷笑,然后告訴我,他要我手中的pi賬號,要我配合刷臉給他轉(zhuǎn)幣,我知道,即使我把幣都給他,他也不會讓我活著出來。
既然怎么都是死,我不可能讓這種惡人得到pi,我只想求一死,但是我想錯了,他們不讓我死,就開始用酷刑折磨我,先是打斷我的腿,然后用刀子剜我的肉,但他們不破壞我的臉,準備讓我隨時用密鑰打開錢包,然后再刷臉支付,看來他們對錢包也早有研究。
他們翻遍了我的手機,找到的密鑰并不完整,就逼著我說出剩余的兩組密鑰,我忍著他們非人般的折磨,一次次的昏了過去,他們折磨我3天,最后我一點兒精力都沒有了,每天都在昏迷狀態(tài)下。
他們還不想讓我死,就暫時把我關(guān)在那里,每天由那個大漢強行在我口中灌食,維持我的生命,我想自殺的能力都沒有,要不是上天有眼,讓我遇到你,我不知道那種地獄的痛苦還要受多久!”
季寰講到這里,他的臉上印著深深痛苦的表情。
肖岷也聽得心驚肉跳,在沒有聽到這些之前,他對胡家還沒有那么恨,也沒把他們想的十惡不赦,但是此時,胡家的人在他心中就像魔鬼一般。
開始救下季寰的時候,還以為這人和胡家結(jié)了仇,就像自己被胡碩抓到莊園那樣,只是慘遭他們的毒打,沒想胡家兄弟內(nèi)心已經(jīng)完全扭曲成魔,如果自己沒有秋瑤,是不是也是這個下場。
肖岷拳頭握得緊緊的,臉上陰沉的能滴下水來,他的心被刺痛著,盡管他早已看淡了人世險惡,但此時他也難以抑制憤怒,還有對世人的悲憫情懷。
頃刻之后,肖岷慢慢恢復了情緒,他意識到這件事不能再隱瞞了,應(yīng)該立刻上報有關(guān)部門,否則單憑胡家私押那些珍貴動物的罪名,那是不夠重判的,也許只是罰點兒款就放出來了。
但是他看得出來,當?shù)劓?zhèn)上那個李局長和胡家有交情,如果把季寰交給他們,難免會出現(xiàn)差錯,真怕季寰再次陷入危險。
“季先生,你立刻打電話通知你家里的人過來,然后你就報警。”
“肖先生,你說的對,我現(xiàn)在出來了,終于有機會通知家里人了,可能這十來天他們聯(lián)系不上我,在當?shù)匾矆缶?。?/p>
肖岷把自己的手機遞給他,季寰接過肖岷的手機就撥打了第一個電話,當電話接通時,肖岷就聽到那邊的聲音,
“你好,請問您是哪位?”
季寰這邊顫抖的聲音說:“老婆,是我!”
“?。∧憬K于給我來電話了,你到底去了哪里?家里都快急死了!我三天前就報了警,警方在調(diào)查,可一直沒有線索,你現(xiàn)在在哪里?。俊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