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漢東省省委大院的后院,綠樹成蔭,小徑蜿蜒。午后的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,灑下斑駁的光點。
省委書記沙瑞金背著雙手,走在最前面,步伐不快,顯得有些沉重。
他身邊跟著省委副書記、政法委書記高育良,省紀委書記田國富,以及省委組織部長吳春林。幾個人看似是在散步閑聊,但氣氛卻并不輕松。
“唉,”沙瑞金忽然停下腳步,望著遠處一叢有些蔫了的月季,嘆了口氣,打破了沉默,“這一次,京?!瓕嵲谑亲屓耸??!?/p>
高育良扶了扶眼鏡,鏡片后的目光閃爍,沒有立刻接話。
他如今身份尷尬,只盼著能早日平穩(wěn)過渡,離開這個是非之地,多說多錯。
田國富眉頭微蹙,接口道:“沙書記,看來大局已定。只是沒想到,苗主任的態(tài)度會如此。。。明確?!?/p>
他措辭謹慎,但意思大家都懂。
吳春林則更圓滑一些,順著沙瑞金的話頭,帶著幾分惋惜說道:“是啊,一千五百億的大項目,眼看煮熟的鴨子飛了,確實可惜?;蛟S。。?;蛟S蘇哲同志還是太年輕了?在一些更高層面的考量上,火候把握得還是差了些?!?/p>
他這話既附和了沙瑞金,又給蘇哲的“失利”找了一個看似合理的借口,不至于太過得罪蘇家。
沙瑞金從鼻子里哼出一聲,說不清是贊同還是別的情緒,他轉(zhuǎn)過身,目光掃過三人,語氣帶著幾分難以釋懷的郁悶:“我也想不通!京海的條件擺在那里,蘇哲前期的準備工作,我們也都看在眼里,確實下了功夫??蔀槭裁?,發(fā)改委的苗主任,就是鐵了心看上了黃江?難道我們漢東給出的支持還不夠?還是說。。?!?/p>
他話沒說完,但意思不言而喻——還是說,上面有人就是不想讓蘇哲,或者說不想讓蘇家,再拿下這個標志性的政績?
高育良這時才緩緩開口,聲音帶著一種刻意保持的平穩(wěn),仿佛事不關(guān)己:“苗主任站位高,考慮的是全國一盤棋。區(qū)域平衡,有時候比單純的技術(shù)參數(shù)更重要。蘇哲同志。。。這次受點挫折,對他個人的成長,未必是壞事。”
他這番話四平八穩(wěn),誰也挑不出錯處,但細品之下,卻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疏離感。
田國富看了高育良一眼,沒說什么。吳春林則連連點頭:“育良書記說得在理,年輕人嘛,磨礪磨礪是好事。”
就在這時,秘書小白從后面快步小跑過來,手里拿著正在震動的手機,低聲對沙瑞金道:“沙書記,是李達康省長的電話,說有緊急情況匯報?!?/p>
沙瑞金眉頭一皺,這個時候李達康打電話來?
還能有什么“緊急情況”?無非是項目徹底黃了,做最后的匯報,或者是不死心,還想爭取什么吧。
他心情本就不好,此刻更添一絲煩躁,但還是伸手接過了電話。
“喂,達康同志?!鄙橙鸾鸬穆曇魩е唤z不易察覺的不耐。
電話那頭立刻傳來李達康的聲音,不同于往常的沉穩(wěn),此刻竟帶著一股壓抑不住的激動和亢奮,語速也比平時快了不少:“沙書記!好消息!天大的好消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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