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金宇聽到汪金帆的話,險些被氣死,忍不住怒目圓瞪,咬牙切齒道:“汪金帆!你。。。你該死!這么大的事情,你怎么不早說!”
一邊說著,汪金宇一邊猛地抽了汪金帆一個耳光!
“王八蛋!”
汪金帆滿臉委屈。
“你賺了那么多錢,我享受享受怎么了?我怎么知道,這錢會被凍結(jié)?你要是不出來,說不定還沒事呢?大不了你自己坐牢,也不至于連我現(xiàn)在都這么慘?。 ?/p>
汪金宇聞言,簡直氣急敗壞。
扭頭又對汪金帆拳打腳踢起來。
打了片刻。
汪金宇忽然感覺一陣頭暈,隨后猛地一頭栽倒在地!
“哥。。。哥!你這是咋了?”
迷迷糊糊中。
汪金宇聽到弟弟喊著自己。
。。。。。。
清晨。
隨著近日的連番驚嚇、怒火攻心,又吹了冷風(fēng),汪金宇潛伏的病癥終于猛烈爆發(fā)了。
“冷。。。我好冷。。?!蓖艚鹩钛例X開始打顫,身體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,臉色通紅。
他感覺自己像是掉進了冰窟窿,每一寸皮膚都在散發(fā)著寒意。
“哥!你發(fā)燒了!”汪金帆伸手一摸他的額頭,燙得嚇人。
“去。。。去醫(yī)院!”汪金宇哆嗦著,聲音虛弱。
“醫(yī)院?!”汪金帆一聽,腦袋搖得像撥浪鼓。
“不能去啊哥!絕對不能去!你看我,我身上兩個口子流血,我都沒敢去!
你知道看醫(yī)生多貴嗎?我們錢都被凍了,還被搶了,哪里還有錢看病?而且,米國的醫(yī)院。。。進去容易出來難啊!賬單能嚇死你!我們不能再背債了哥!”
汪金宇燒得迷迷糊糊,但汪金帆的話還是像針一樣扎進他混沌的意識里。
錢!又是錢!這該死的“自由世界”,沒有錢寸步難行!
汪金宇想聽取。
但他身體的不適感越來越強烈,骨頭縫里的酸痛和刺骨的寒意讓他渾身無力。
一陣陣的發(fā)冷讓他不斷顫抖。
“不。。。不行!太難受了,再不去,我會死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