橫幅口號這么一致,提前沒組織,能成嗎?”
程度還不知道光明區(qū)的事情,他上午剛隨蘇書記回來,現在聽到趙東來的話,瞬間急了,森然道:“趙市長,您這話的意思是說,今天的事情,是我們光明區(qū)組織的?
飯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講!
我們蘇書記在京海舍生忘死,剛剛回來,你就要給他潑這么一大盆污水?
那好!一會這邊的事情處理完畢,我?guī)闳フ姨K書記!你去跟他說!大不了,咱們去丁書記那里查一查,是不是趙市長神機妙算!空口白牙就能污蔑我們光明區(qū)的清白!”
趙東來聞言,頓時暗叫不好。
臥槽。。。
自己也是推理習慣了,怎么在程度這種蘇哲的忠犬面前隨口亂說!
這要是得罪了蘇哲,自己還能有個好?
趙東來急忙道:“程區(qū)長,這事。。。是我的問題!我剛才隨口胡說的,你別當回事!”
程度冷冷看了趙東來一眼。
“趙市長,謹言慎行!光明區(qū)不大,但也不是能隨便被人污蔑的!您現在是副市長了,更要注意!”
媽的。。。
自己竟然被一個下屬教訓了。。。
趙東來也有些憋屈。
可是。。。
誰讓人家蘇書記厲害呢?
趙東來干咳一聲,無奈嘆口氣。
“程區(qū)長,你說的是。。?!?/p>
就在這片人海邊緣,距離省委大院正門約四百米開外,一棟普通商務酒店的七樓某個房間窗簾緊閉,只留了一道不足十公分的縫隙。
房間里光線昏暗,彌漫著一股廉價香煙和灰塵混合的味道。
一個穿著普通灰色夾克、戴著棒球帽的男人半跪在窗邊,身體像磐石般穩(wěn)定。
他面前架著一支拆卸偽裝過的德拉貢諾夫SVd狙擊步槍,長長的槍管前端加裝了簡易消音器,槍口透過窗簾的縫隙,穩(wěn)穩(wěn)地指向遠處省委大院門口那個萬眾矚目的中心區(qū)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