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間里陳設十分簡單,一張床,一套沙發(fā)和茶幾,全封閉的房間靠一個掛機空調維持空氣流通。
“老謝,你托我打聽的事我已經打聽清楚了,那天晚上,沒有任何貨車去過北城!”
謝德彪沏茶的手一頓,雙眼閃過一絲厲芒,問道:
“你確定沒有貨車去嗎?”
季姓中年人點點頭,一副自信的語氣回應道:
“我確定,別忘了我是做什么的,整個長安府在貨車,兩軸以上的車輛,我那里全都有聯系方式。
除非你說的那幾十輛車不是咱們長安府的車?!?/p>
謝德彪端起茶杯,湊近嘴邊泯了一口,微微瞇起雙眼。
如果說全長安府的貨車都沒有去過北城,那么外市的車輛就更不可能。
那么李凡的那個視頻就絕對是假的,回想起劉玉蓮的通話錄音。
謝德彪心里就怒火中燒,如果說當時看見那段視頻自己心里還有所懷疑,現在完全可以確定。
自己從頭至尾都被李凡玩弄于股掌之間,目的是想制自己于死地。
難道說三年前的事情敗露了,李凡是想報仇?
可是當時那件事,自己找的貨車司機是個癌癥晚期的人。
應該說處理的十分干凈,就連警方也是以普通車禍結案的,李凡是怎么知道的。
不過現在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,反正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,就看誰能笑道最后。
“老季,讓你幫我打聽的第二件事如何了?”
“那件事有些麻煩,追查你的兩個女人都不簡單,一個你知道,是刑警支隊副隊長王悅。
還有一個涉密,查不出來,不過我聽財政部的一個朋友打聽到了一些信息。
說是你把麗水別院的一個超市給搬空了,有視頻監(jiān)控拍到全過程?!?/p>
聞言,謝德彪臉色極其難看,手里的茶杯被猛的摔在了地上。
“好小子,真尼瑪在給母豬戴胸罩呢,
還一套又一套的。真拿我當泥捏的了?”
季姓男子端著茶杯,狐疑的看著謝德彪,微微一笑,他才不相信謝德彪沒有盜竊超市物資。
“老謝,你下一步什么打算!”
謝德彪也留意到他的懷疑之色,可現在無論怎么解釋都不會有人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