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對這個組織的研究,一點興趣都沒有。
因為長生簡直就像一個笑話。
只要還是碳基生物,只要還需要氧氣過活,長生就是個悖論。
“好了,現(xiàn)在告訴我,夏國有多少人是新伊甸園的人?”
“和平時期,我都是在實驗室里的,沒跟別的組織成員打過交道。
病毒爆發(fā)后,很多實驗室陷落,上面讓我們自選實驗地。
給了我三個備選地,都有布道者扶持。
我知道的有三個人,一個就是他!”
老人說著話,指向劉勛文。
“還有兩個還沒接觸過,不知道是誰。
只知道一個在上京,一個在燕京。都是紫色布道者!”
李凡這才把目光投向站在一邊的劉勛文,發(fā)現(xiàn)這家伙眼珠子轉個不停。
“怎么著,眼珠子都快轉成螺旋槳了,想到對付我的辦法了嗎?”
“李凡,咱們沒有生死仇怨,冤家宜解不宜結。
我給你一些槍支彈藥,當做賠罪,就此作罷如何?”
李凡輕笑一聲,搖搖頭。
“晚了,知道你是新伊甸園的布道者的那一刻,你的結局就只能是個死!
當然,如果你配合的話,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兒子,給你留個后!”
說著話,就舉起手槍對著他兒子。
劉勛文知道,根據(jù)李凡表現(xiàn)出來的態(tài)度來看,很難善了。
“你真會放了我兒子?!”
“君子一言,駟馬難追,我可是謙謙君子!”
劉勛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,緩緩坐在客廳沙發(fā)上。
“沒得商量?”
“沒得商量!”
劉勛文閉上眼睛,緩緩開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