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哈,我從未見過像你這么傻逼的男人啊。
哈哈哈,笑死我了!”
說著話,張二狗就當著王磊的面,做起了原始運動。
而女子沒有反抗,沒有喊叫,除了偶爾的喘息聲還能證明這是一個活人。
“現(xiàn)在想明白了嗎,沙幣!”
王磊看到這一幕,臉上的表情凝固,緩緩抬起頭看向張二狗。
“你們不是真神的仆人,是騙子,騙子!”
“哈哈哈哈,真是笑死老子了,你這種廢物竟然還能活到現(xiàn)在,也是搞笑。
竟然能相信什么神啊,鬼啊的事情,還上竿子把自己老婆送到別人身下?!?/p>
張二狗很享受這種感覺,臉上泛著變態(tài)的潮紅,喃喃自語。
“啊,舒坦,原來當著別人老公的面,摘紅杏是這種感覺啊。
我的好兄弟,我理解你啦!呵呵呵!”
張二狗臉上露出詭異而變態(tài)的詭笑。
不久后,張二狗一陣呻吟,提起女人的頭發(fā)往案板上一扔。
女人像是一塊兒沒有任何意識的爛肉,就安安靜靜的趴在案板上一動不動。
張二狗提起褲子,來到案板前。
抓起女子的胳膊,把她拉倒案板,翻轉過來,揚面擺到案板上。
赤裸的女人躺在案板上,像極了一只剝皮待宰的羊羔。
張二狗從一旁的水管兒接了一桶水,從墻上挑選了幾件趁手的刀具,來到案板面前。
“喂,還能說話嗎?。坑惺裁匆f的?”
女子看到張二狗手里的刀具。
竟然露出了解脫般笑容,偏過頭看向角落里的母子。
“你們倆,不會有好下場的,我詛咒你們!”
聲音沙啞低沉,仿佛一臺多年沒有開啟的老舊錄音機。
“交代完了,我就動刀了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