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年到頭不帶重復(fù)的。而我母親竟然能做到視而不見。
愛情這東西,在我的認知里,就是一種虛無縹緲的存在。
男人有錢,跟誰都能摩擦出愛情來。
所以,我對男性有一種病態(tài)的偏見,我知道這是我自己的問題。
可我沒辦法改,也不想改,覺得就這樣挺好。
好在我還有一個貼心的閨蜜。
你知道嗎,國慶的時候,我原本是回家的。
可是想起家里那鶯鶯燕燕的場景,我就十分膩味,覺得回去面對那樣的父母,還不如跟著閨蜜逛逛街,看看電影。
呵呵,沒想到啊,這份閨蜜感情,也踏馬是假的!”
說到這兒樊悠悠目光深邃的看著李凡。
“所以,你對我這么好到底是為了什么呢?
為財,可惜末日了。
為色,可惜馬上變喪尸了。
你能告訴我嗎?我真的很好奇。”
李凡覺得樊悠悠是聰明大勁兒了,隨口胡謅。
“我饞你身子了
,行嗎?”
“行啊,來吧,古有許仙與蛇戀,我也讓你嘗試一下喪尸的滋味。
說不定百年之后,也會出一部人尸情未了!”
說著話,雙腿收攏到沙發(fā)上,拉開運動裝的拉鏈,露出小吊帶兒。
對著李凡勾勾手指,還輕咬著下嘴唇。
眉毛跳動了幾下,誘惑道。
“趕緊吧,趁熱,免得一會兒變喪尸了,你就不一定能支棱起來了!”
樊悠悠之所以敢如此露骨,無非是覺得自己一定會變成喪尸。
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思,也有對這個男人的莫名好感。
當然也是一種分散自己注意力的方式,在失去人類意識之前,放縱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