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廂頂上的燈瞬間打開,一片亮堂堂,刺痛人的眼睛。
不少乘客瞇著眼睛,揉搓了一下眼睛,才適應(yīng)這燈光。
兩個鐵路公安小心翼翼地穿過車廂過道,快步來到了兩個車廂的管通道。
他們掃了一下地上躺著四人,目光落于手持板磚的梁安兩人身上,眉頭不由皺了起來。
“你們這是怎么回事?”年輕的鐵路公安沉聲問道。
梁安見過這人,先前是他把花襯衫青年扒手帶走,又把人給放了。
這前后時候不過幾分鐘,他不知道兩人是不是認(rèn)識,口頭教育了幾句,就把人給放掉了。
“怎么回事?我還想問你呢?”張建國一臉憤怒地指著花襯衫青年,質(zhì)問道:“這家伙前腳因為行竊被你帶走,后腳就帶著人持刀報復(fù)………”
梁安拍了拍張建國的肩膀,打斷他的話,看向一旁年長的鐵路公安,說道:“我們遇到了持刀搶劫,搶了我們幾百塊錢,我們奮力反擊僥幸打倒他們,前后車廂的乘客都看見了,他們都是人證,如此惡劣行為,公安同志覺得如何處理?”
前后車廂的乘客,有上百號人左右,目光全部匯聚在兩個鐵路公安的身上來。
剛才目睹了花襯衫青年幾人的囂張行為,他們也想知道兩個鐵路公安會怎么處理?
“持刀搶劫是重罪,我們會依法處理,絕不會姑息!”年長的鐵路公安嚴(yán)肅地說道。
兩人從腰間解下手銬,把花襯衫青年兩人反銬住,剩下兩人用衣服給反綁著雙手,又仔細(xì)做了筆錄。
年長的公安臨走時,提醒梁安兩人最好等下一站下車,花襯衫青年幾人屬于一個扒手團(tuán)伙,混跡于這趟火車之上。
花襯衫青年他們這些火車扒手,屢教不改,進(jìn)入局子那是家常便飯。
行竊金額不多,要是被抓住,最多口頭教育幾句,嚴(yán)重一點就拘留幾天。
這也是剛才為何把人帶走了,后邊又把人給放了。
如今鬧出這事情,扒手團(tuán)伙的人,肯定不會善罷甘休,會暗中對梁安兩人進(jìn)行報復(fù)。
梁安道了一聲謝,帶著張建國回到了他們所在的車廂。
兩人的座位有人坐了,不過看見他們回來,很識趣地起身讓坐。
剛才他們兩個干翻了四個尋仇的扒手,所有人都看見了,知道兩人不好惹,也不敢招惹。
“三哥,咱們下一站要下車嗎?”張建國坐下來之后,開口詢問道。
“不用,距離目的地還有兩站,咱們到站再下車就行!”梁安搖了搖頭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