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天跟梁安接觸,也看到他身邊一直跟著的保鏢,知道他不是一般那人,可沒想到對方開口就開兩千工資,還真被嚇到了。
“你值得這個工資!”梁安認真地說道:“我給你留個傳呼機短號,過完年你就打尋呼臺找我!”
說著,他從兜里把一張名片遞給了他。
看到名片上的字,余安國有些震驚,上邊寫著安瑞科技有限公司,總經理梁安,下邊是一個傳呼機短號。
這傳呼機是在海城買了,才找人制造的名片,不然光有名頭,沒有聯(lián)系方式,那就很假了。
名片是藍色背景,燙金的字,質感很好,看起來逼格很高。
只是這公司還沒成立,工商部門查不到,連辦公地址也沒有。
梁安表示,出門在外,身份是自己給的,這名片是裝叉必備的玩意,不深究誰會知道是假的呢?
回頭換上一身西裝革履,手拿個大哥大,腋下夾著皮公文包,誰見了喊一聲梁老板?
余安國沒有猶豫,當即表示愿意跟著梁安干,并把名片給收了起來。
無論梁安是不是老板,憑借著他能借給自己六千塊,哪怕白給他打工還清這欠款也行。
第二天,梁安就到住院部收費處給余安國老娘弄了一間單間病房,方便他們父子倆陪床。
余安國沒有推拒,對梁安那是感激涕零,恨不得跪下來磕上三個響頭。
單間病房里,哪怕是打地鋪,也沒有說什么,環(huán)境也更加安靜,利于病人術后恢復。
經過幾天的中醫(yī)手段治療,張建國的傷勢好了七七八八,醫(yī)生檢查之后,開了一些藥,便可以出院出家了。
給張建國辦理出院之后,梁安特意又去跟余安國告別,約定年后在縣城火車站碰面。
一行四人出了醫(yī)院,招了一輛出租車,直接趕往火車站。
省會火車站人流量很大,特別是臨近年關,人更是人潮涌動。
這里也是治安最混亂的地方,也是無數(shù)打工人的噩夢之地,也是城市的法外之地。
稍微不留神,車票和錢藏在褲衩子里,也能被人悄無聲息地摸去。
光天化日之下,這些歹徒敢進行搶劫,偷盜,更敢對受害人動刀子,賣假票的隨處可見,高價勒索也是家常便飯。
這里早已形成多股黑惡勢力,每個過往的旅客,都是他們的獵物。
梁安一行四人,有兩個長得很唬人,倒不會成為這些狂徒的目標。
這些玩意也是看人下菜,知道哪些能招惹,哪些人不能招惹。
進入火車站的候車廳,等待了一個鐘頭左右,開往源城的火車才到站。
這一次,梁安有錢了,沒有再買坐票,直接買了臥鋪票,可以舒舒服服地躺著。
到了站臺上,梁安見識到了什么叫爬火車,不少人見車廂門擠滿了人,干脆從火車窗戶給爬進去,再讓同伴遞行李,然后同伴也從窗戶爬進去。
“三哥,我好像看到幾個熟臉孔!”張建國臉色變得凝重起來。
“不用管這些,咱們先上火車再說!”梁安招呼他往臥鋪車廂的車門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