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些花,”他嘶啞道,“值得多澆灌一會兒?!?/p>
次日課程照舊。團藏拖著傷體演示如何用防御結界輔助建筑,卻在結印時踉蹌了一下。最小的女孩突然上前扶住他,掌心綻開的玉螺旋陣穩(wěn)穩(wěn)接住了所有手印。
“爺爺教過的,”孩子認真地說,“受傷時要依靠同伴。”
老忍者僵在原地。當孩子們陸續(xù)上前幫他完成術式時,他終是閉上了獨眼。
那晚有人看見團藏獨自站在南賀神社。他掌心的玉螺旋陣照亮古老的神紋,仿佛在進行某種無聲的對話。
晨光中,水門在訓練場發(fā)現(xiàn)全新的教學大綱。除了常規(guī)忍術課程,還增加了跨國界查克拉科技研究與國際危機處理專題。
水門被急促的敲窗聲驚醒。油女龍馬渾身是血地靠在窗欞上,蟲群組成的字跡在玻璃上閃爍:【快逃】。
當水門沖向訓練場時,看到的卻是團藏正在給孩子們分發(fā)新護額——根部標志的紫陽花被染成了暗紅色。
“來得正好?!眻F藏頭也不回,“正在給新成員進行入職儀式。”
最小的女孩興奮地舉起護額:“水門老師!團藏爺爺說我們正式成為守護木葉的特別小隊了!”
水門瞳孔驟縮——每個孩子眼底都浮著淡淡的咒印紋路。
“您答應過不再使用咒印。。。”
“這是改良版?!眻F藏撫摸著女孩的頭發(fā),“只會增強力量,不會有副作用?!钡斔D身時,獨眼中再無往日偽裝的溫情,只剩下冰冷的算計。
次日課程變得詭異。團藏開始教授真正的暗殺術與情報竊取,每當有孩子猶豫時,咒印就會發(fā)出微弱的光芒。
“看好了,”老忍者親自演示如何用玉螺旋陣切斷神經傳導,“這才是守護木葉的真正方式。”
秀一突然嘔吐起來——他在練習材料上聞到了真實的血腥味。
“適應期反應?!眻F藏面不改色,“繼續(xù)訓練。”
水門試圖帶走孩子們,卻發(fā)現(xiàn)訓練場被結界封鎖。油女龍馬沉默地守在出口,蟲群比以往更加躁動不安。
轉折發(fā)生在月食之夜。團藏突然宣布進行“終極考核”,孩子們被帶往根部最深處的實驗室。水門強行突破結界闖入時,正看見孩子們被連接在巨大的查克拉轉換裝置上。
“別擔心,”團藏撫摸著儀器,“只是將過剩的善良轉化為實用能量。”
最小的女孩哭著伸手:“老師。。。好痛。。?!?/p>
水門的玉螺旋陣轟向裝置,卻被更強大的結界彈回。團藏緩緩摘下面具,露出爬滿咒印的臉:“你以為我為什么容忍你的天真游戲?”
他展開卷軸——上面詳細記錄著每個孩子的查克拉如何被改良成武器:“從第一堂課起,他們就是最好的容器?!?/p>
自來也的突然出現(xiàn)打破了僵局。蛤蟆忍術與螺旋丸合力撕開結界,但為時已晚——大部分孩子已經被打上舌禍根絕之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