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都堵不上你的嘴!好好喝你的茶!”
安母假裝去給旁邊的安安整理衣領(lǐng)。
她還是有點(diǎn)不好意思的。
秦鶴年嘿嘿一笑,繼續(xù)道。
“怎么?許你做,還不許我說了?重色輕友也就罷了,連喜酒都想蒙混過關(guān)?要不是我鼻子靈,自己聞著味兒找來了,這頓‘答謝宴’是不是就沒了?”
“答謝宴?”
安青山?jīng)]聽明白。
他下午不在家,所以不知道。
“可不是嘛!”
秦鶴年一拍大腿,對著安青山和林素素說道。
“你們給評評理!我大老遠(yuǎn)跑來,又是給他賀喜,又是給他帶寶貝徒弟,功勞苦勞都有吧?結(jié)果呢?
連顆喜糖都沒見著!
這頓飯,于情于理,都該是他張振邦好好補(bǔ)給我?。 ?/p>
他這番歪理,把大家都逗樂了,連孩子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,氣氛頓時輕松了不少。
張振邦知道這老伙計就是這脾氣,也笑著搖頭。
“好好好,算你有功!今晚酒管夠,菜管飽,行了吧?”
“這還差不多!”
秦鶴年得意地?fù)P了揚(yáng)下巴。
酒過三巡,菜過五味。
桌上的氣氛越來越熱鬧。
孩子們吃飽了,跑去大門口的空地上玩著安青山給他們買的摔炮,發(fā)出輕微的“啪嗒”聲。
大人們喝著酒,聊著天,其樂融融。
這時,秦鶴年放下酒杯,臉上調(diào)侃的神色收了起來。
她從隨身帶著的那個舊布包里,摸索著拿出了兩個用紅綢布包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長條狀物件。
“行了,玩笑歸玩笑。”
秦鶴年將兩個紅布包分別推到張振邦和安母面前,目光真誠地看著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