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吧,普通鋼筆應該也行,不必拘泥這些細節(jié)?!逼站┠刃α诵?,“您確定是要拿另一張船卡對嗎?”
“嗯?!?/p>
普京娜低頭在桌上的文件里寫寫畫畫,最后指了三處讓赫斯塔簽名,赫斯塔逐條看了看上面的條款,還沒看完一頁,她陷入了沉思。
在完整看完所有條目以后,赫斯塔放下了文件,“這種東西,我不會簽字的。”
“那么您就看不到羅博格里耶先生。”
赫斯塔嘆了一聲,“有這個必要嗎,我下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把各種規(guī)則破壞了個遍,你們的這些規(guī)則困不住我的?!?/p>
“既然如此那您就簽字啊,反正困不住您,您又有什么好在意的?”
“不簽字也是為你們好?!?/p>
“為我們好?怎么說?”
“我要是什么字都簽,那將來我真的打算履行什么義務的時候,你們就沒法判斷我到底是認真的,還是在說假話應付人,你說是不是?”
普京娜驚奇地笑了一聲,“您強詞奪理是有一套的。”
“強詞奪理嗎……”赫斯塔撓了撓頭,“我還以為我一個人過來,本身就體現(xiàn)了我的誠意呢。”
“確實,我的上級剛才就提到了這一點?!逼站┠仁掌鹆宋臋n,“既然您執(zhí)意如此,那我們還能怎么辦,只能順了您的意……”
“謝謝。”
“但有件事您必須答應我們?!?/p>
“說說看?!?/p>
“今晚您看到、聽到的一切,出去之后不能和任何人提起——包括您最親近的朋友?!逼站┠韧账顾难劬Γ叭绻荒茏龅竭@一點,那么我不能放您過去?!?/p>
“……可以?!焙账顾肓艘粫?,“我可以向你保證,如果今晚我和羅伯·格林的談話泄露了,它絕不會是從我這里走漏的風聲。”
調酒師又笑了起來,“我也可以向您保證,如果今晚的談話泄露了,一定是您違背了承諾?!?/p>
“好?!焙账顾{酒師豎起大拇指,“如果你有這個自信,那我們就都不用擔心了,帶路吧?!?/p>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