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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永恒之樹（第2頁）
……
這一晚，當(dāng)她們回到住所，已經(jīng)是夜里十一點多。
雖然今天不是宵禁日，但除了市中心的幾處餐廳，整個圣洛姆在九點以后就變得蕭條清冷，街道上少有車輛與行人。
琪琪和十一已經(jīng)靠在一起睡著了，尤加利則好奇地看著圣洛姆的夜景。
“明天怎么安排？”黎各問，“你打算去看看那批運(yùn)輸隊伍嗎？”
“不湊這個熱鬧了，我怕到時候出什么意外，”赫斯塔道，“明天早上我自己趟市政廳，到時候看結(jié)果吧，如果審查通過了，我們下午就退房啟程。”
“好?！崩韪鼽c頭，“要我陪你一起去嗎？”
“不用，你跟尤加利她們一起待在公寓里吧，”赫斯塔道，“我怕萬一又出現(xiàn)什么找上門的麻煩。”
“你是說警察？”
“不止，現(xiàn)在每天都有想沖上來見我的人，”赫斯塔回答，“有人硬闖的時候還是得給點顏色看看……你今晚有地方住嗎？睡我們那兒吧?！?/p>
黎各打了個呵欠：“好?！?/p>
赫斯塔看著窗外飛快向后的夜燈，忽然也有些疲憊。她想到伯衡的事，轉(zhuǎn)頭便和黎各聊起來。
“往好處想，”黎各道，“可能他也在十二區(qū)做生意，剛好這段時間貨也被卡了，就來找你幫幫忙。”
赫斯塔笑了笑。
“不然的話，他已經(jīng)快生死未卜了十年，這十年他都沒有過音訊，偏偏這個時候上門，”黎各回過頭，“你多想想，自己留心?！?/p>
“嗯，”赫斯塔點頭，“我知道?！?/p>
“你再說一遍，這人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伯衡?！?/p>
黎各低吟一聲，默默記下了這個名字。
……
次日一早，赫斯塔獨自搭乘公交，來到市中心的市政廳。
她一下車，就在排隊的人群里看見一張熟悉的臉——那正是昨天下午好意出手相助的瓦萊里婭。
赫斯塔主動上前打招呼，這才發(fā)現(xiàn)瓦萊里婭身邊有好幾位女伴，詢問之下，才知道大家都是為了看“永恒之樹”起了個大早，只是瓦萊里婭有一份文件必須今天簽字，所以朋友們才陪著她過來，等這邊手續(xù)一結(jié)束，幾人就一起結(jié)伴去臨江的自由廣場。
時間臨近八點半，市政廳外等候的隊伍開始向前流動，赫斯塔等人也隨著人群向前走。
“永恒之樹，”赫斯塔重復(fù)了一遍這個名字，“是那批要送到第三區(qū)的文物嗎？”
瓦萊里婭一笑：“你要是好奇，不如和我們一起去看看？”
“我就不去了，我一會兒——”
“你知道永恒之樹是什么嗎？”瓦萊里婭的一位女伴開口，“那可不止是文物啊?！?/p>
“那是什么？”
“是生長的墳?zāi)梗蹦侨诵χ?，“里面鑲嵌著十二區(qū)歷代君王的尸骨?！?/p>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