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陪。”赫斯塔打斷了老艾琳的喋喋不休,“謝謝您今晚的指教?!?/p>
老艾琳有幾分驚訝:“哦,您身上還有公干?”
“難說?!?/p>
赫斯塔快步走下臺階,她穿過兩個正在嘶吼的老男人,而后扶住了一個仰跌議員的背;輕輕側(cè)頭,一支斜飛而來的圓珠筆被她躲過,幾步之后,赫斯塔再次起跳,躍過地上一攤堆滿了浸水茶包的水漬。
西莫婭覺察到有人在靠近,她與湯安的交談戛然而止。
“有什么事?”西莫婭問。
“就過來打個招呼,”赫斯塔道,“看起來今晚似乎不會討論什么重要的事,一會兒我就先走了?!?/p>
湯安有些在意地看了赫斯塔一眼,又征詢般地望向西莫婭:“這位是?”
在西莫婭回答之前,赫斯塔已經(jīng)伸出了手:“十二區(qū)的新任監(jiān)察官,簡·赫斯塔?!?/p>
“你好?!睖参兆×撕账顾f來的手,表情微變——赫斯塔抓握的力度顯然超過了他的預(yù)期。
“再等等吧?!蔽髂獘I道,“肯黛一會兒要宣布件事情,你最好聽完了再走?!?/p>
“什么事?”
“一會兒再說。”
“如果是和AhgAs有關(guān)的事,肯黛應(yīng)該先和我商量——至少是知會一聲?!焙账顾髂獘I,“否則,我不能保證我們雙方的一些決定會不會發(fā)生沖突?!?/p>
一時間,西莫婭笑出了聲。
“湯安先生,你去忙吧。”她看向湯安,“維持好現(xiàn)場的秩序,不要一會兒和第三區(qū)連線的時候還是現(xiàn)在這種狀態(tài)——那就太丟人了。”
湯安微微一笑,向西莫婭與赫斯塔點了點頭,算是道別。
湯安走后,西莫婭轉(zhuǎn)過身,臉色陰沉,但始終帶著一抹笑意:“聽著,赫斯塔,你沒有資格和肯黛撂那種的狠話——”
“有沒有資格也不是你說了算,”赫斯塔輕輕聳肩,“而且我也不是在撩狠話——那是善意的提醒?!?/p>
“那就讓我看看你能怎么和肯黛發(fā)生沖突,”西莫婭向前一步,眼睛幾乎要貼上赫斯塔的臉。
赫斯塔往后退了半步,但始終與西莫婭四目相對。
“你以為你是誰?”西莫婭壓低了聲音,但怒氣更盛,“拿著一個‘監(jiān)察官’的虛名就覺得自己能在這里呼風(fēng)喚雨了……你知道十二區(qū)是個什么地方嗎?你知道這里發(fā)生過什么嗎?肯黛已經(jīng)夠辛苦了,你以為我還會讓她為你這種初來乍到的愣頭青傷神嗎?我勸你清醒一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