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掃視了一圈洗手間,把那移動的小茶幾給推到了浴缸邊。
然后抬腳就踢倒了茶幾。
“嘩啦”一聲,茶幾上的東西掉到地板上。
酒瓶、玻璃杯碎了一地。
“怎么了?”
樓下忽然傳來女人的聲音。
顧西北捏著嗓子學周大勇的聲音很是含糊的喊了一聲。
“老婆,我摔了一”
他話故意只說一半,然后就翻窗過去。
但是他翻過去的一剎那,回頭看洗手間。
赫然看到周大勇的脖子上掛著一道血跡。
這是剛剛他小刀捅的。
不好!
留破綻了!
這不能留破綻,否則就打眼了!
古董做舊被打眼,損失的是錢。
但是這人命案子要是被打眼,損失的可就是命?。?/p>
“大勇,你怎么了?”
二樓再次傳來周大勇老婆的聲音。
顧西北都已經(jīng)翻出去了,又再次跳了回來。
他先看了看周大勇脖子上那個不易察覺的傷口的大小。
然后在地板上仔細找了塊大小合適的碎玻璃碴。
要比傷口略大,但又不能太大。
找好合適的玻璃碴,直接給戳進了周大勇脖子上的傷口。
用玻璃碴子將傷口稍微撐大,把鋒利小刀戳進去的原始痕跡給換掉。
玻璃碴子就留在傷口上。
其實不仔細看,也是不會發(fā)覺的,畢竟玻璃碴太細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