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師父說看到信就轉(zhuǎn)身下山來找他。
也就是說這封信躺在門后的院子里風(fēng)吹日曬了好幾個月了。
這信雖然當(dāng)時顧西北是用一個透明的袋子給裝了起來,但好幾個月的風(fēng)吹日曬也應(yīng)該多少有些發(fā)舊才對。
不過眼前這封信,紙倒是還好,信封卻顯得太新了些。
不太像放在戶外好幾個月應(yīng)該有的樣子。
顧西北看了看信封。
“師父,你是昨天看到這封信的?”
“對啊!看到我就來了!”
“師父你速度挺快的?。 ?/p>
顧西北說著將信放了下來。
他拿起公道杯給師父倒茶。
“師父先喝杯茶,一路趕過來辛苦了!”
“呵呵!我不辛苦!我長年在外云游,趕路是常有的事!”
師父一屁股坐了下來。
邊說邊端起茶杯輕輕吹一吹,小口酌起茶來。
顧西北也趁機(jī)打量起茶桌對面的師父。
年齡上沒問題,按照石明清的說法,師父大概七十上下的人了。
不過,倒是精神抖擻的!
看上去卻是不顯老。
“師父,我當(dāng)年摔壞了腦袋,很多事都不記得了!”
“哎對!我看你信里寫都不記得了,真的假的?一點都記不得了?”
顧西北點點頭,“是一點都不記得了!”
“那你還去道觀找我?”
“是聽別人說的么!就順道過去看看您在不在。沒想到,您去云游四方了!就隨手給您老人家留了封短信,以為您再也看不到了呢!想不到幾個月后,您還當(dāng)真看到了!還找來了!真是,我們師徒緣分未了?。 ?/p>
“可不是未了么!我看到這封信也是吃驚不小的,差點都忘了還有你這個徒弟了!”
“呵呵!師父,我到現(xiàn)在連您的名字都記不起來了!師父,您叫什么來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