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嘖嘖!西北你出息了??!當年我是看不出來,當年你就是一個壞小子!”
“是么?我當年壞的很?”
“那當然了!當年可調皮了!跑到道觀里偷吃貢品被我逮到了!不過你其實可以不被抓住的,是你講義氣掩護別人跑,結果被抓住了。我懲罰你天天給我打掃衛(wèi)生!慢慢我看你小子竟然還很老實,說話算話,讓你打掃衛(wèi)生你就當真打掃,也不跑!所以,我就收你為徒了!”
“是么?”顧西北聽的不禁笑了起來。
想不到傻子當年還是個講義氣的傻小子。
“喲!你還是顧問呢?這么多顧問?”
“呵呵!顧問么,就是不給錢讓你白干活的意思!沒人愿意當?shù)?!?/p>
“哎!別小看顧問了,不是什么人都能當?shù)模∮绣X!”
顧西北聽的不禁樂了起來。
“師父您倒是對行情很懂啊!”
“那是!為師走南闖北!多少還是見過世面的!”
師父說著話又仔細看向了展柜里的古董。
不禁看的直搖頭。
“這些應該都很值錢吧?”
“還行!”
“那這件值多少?”
師父隨手指了一只青花龍紋的高足杯。
“這只一千八百萬!”
“多少?一千八百,萬?”
“啊,是的!”
“我的天!那你這一屋子東西,不得好幾個億?”
“呵呵!差不多的!”
“那,最貴的是哪件???”
“啊……您看,這枚印章比較值錢?!?/p>
師父看向了那枚“一月安東令”。
“多少?”
“大幾千萬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