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對了,小顧爺,你剛剛怎么就發(fā)現(xiàn)不對勁了呢?”
魯文通是憋了好久,終于問出了他的疑惑。
“不對勁?我沒發(fā)現(xiàn)??!”
“沒發(fā)現(xiàn)?那,你怎么突然讓這小子自己把瓶子取出來了?”
“哦!呵呵!因為對方做過頭了?!?/p>
顧西北說著指著錦盒里面讓魯文通看。
“這抱月瓶之前放在里面的時候是剛剛好,卡的很緊。但問題是,只露出了肩部以上。肩部以下的都被擠的蓋住了。再加上我發(fā)現(xiàn)我伸手要去取瓶子的時候,這小子似乎很是緊張,眼睛一直在瞟我。所以”
“哎呦!還是你小顧爺精明??!”
“不是我精明,是對方太蠢!是生怕別人看出破綻,做過頭了?!?/p>
“那也沒辦法,畢竟幾百萬的投入??!這么高的成本??!”
“投入是高,但回報也高??!”
顧西北是邊說邊小心翼翼的把茶桌上的碎瓷片給收進了錦盒里。
“三四百萬!如果剛剛成了,那我不說被他們訛上兩千萬,一千萬那肯定是跑不掉的?!?/p>
魯文通聽的直點頭。
“的確!聽剛剛這小子說的,人家律師都準備好了??礃幼?,這背后是個有組織的”
“組織個屁!就是春風又綠江南岸和承古堂!和上次那姓孫的一個套路!”
“???”
顧西北本不想把這事的根源告訴魯文通的。
他畢竟只是個拉纖的,原則上跟他沒關系。
不過顧西北想了想,覺得還是要提前告訴他。
顧西北其實已經在心中把魯文通當個朋友了。
雖然只是生意上的朋友,為了利益也可能隨時翻臉。
但既然是朋友了,那就得告訴他實情。
顧西北簡單的跟魯文通講了講他跟春風又綠江南岸,還有承古堂的恩怨。
當然,他只是挑了關鍵的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