萬精銳的西涼軍,還有在天水駐守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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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能征善戰(zhàn)的兵馬,一并交給徐晃。讓徐晃即刻啟程,率領(lǐng)大軍前往揚州馳援超兒,這樣或許還能解超兒的燃眉之急。”
李儒卻依舊氣定神閑,他穩(wěn)穩(wěn)地坐在椅子上,他那修長的手指輕輕捏著酒杯,有節(jié)奏地晃動著,酒水在杯中打著旋兒,卻不曾灑出半滴。他微微抬眼,目光深邃而平靜,緩緩開口道:“主公,您莫要如此慌亂,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啊。您且靜下心來,聽我一言。我且問您,您是想要繼續(xù)推進我之前與您所商討的那關(guān)乎西涼長遠發(fā)展的大計呢,還是僅僅只想先緩解一下少主目前所面臨的危機呢?這兩者之間的抉擇,可關(guān)系到我們西涼未來的命運?!?/p>
馬騰此時早已心急如焚,他的臉色漲得通紅。他聲音有些顫抖,帶著幾分急切地大聲說道:“文優(yōu)先生啊,您之前所籌劃的那些事兒,我也知道其重要性,那的確是關(guān)乎我們西涼的長遠大業(yè)??赡驳每纯船F(xiàn)在的情況!那些計劃太過遙遠了,遠水解不了近渴。如今超兒的處境,那是萬分危急,如果我們現(xiàn)在不趕緊去馳援超兒,超兒和他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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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多忠心耿耿的西涼兵馬,可就真的要遭遇滅頂之災(zāi)了。到時候,能活下來的人恐怕是寥寥無幾!咱們現(xiàn)在必須先顧眼前這火燒眉毛的危機,否則一切都晚了!”
李儒輕輕放下酒杯,發(fā)出一聲輕微的“嗒”的聲響,卻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晰。他神色嚴肅,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,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主公,您且聽我細細剖析其中的利害。這看起來雖是馳援少主和長遠之計兩件事,但實則是緊密相連、互為因果的一件事。主公,倘若我們真按您所說的,派遣大軍去馳援少主,且先不說能不能順利湊齊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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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援軍,單說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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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大軍在這冰天雪地的惡劣環(huán)境下長途跋涉前往遙遠的揚州作戰(zhàn),這其中的艱難險阻,您可曾深思過?”
他站起身來,一邊踱步一邊說道:“您看這天氣,天寒地凍,寒風(fēng)如刀割般刮過,積雪沒過馬蹄,這樣的環(huán)境下,大軍行軍的速度必然會大打折扣,士兵們的體力消耗也會成倍增加。而糧草,這可是大軍的命脈!在這樣的路況下,糧草的運送簡直就是噩夢。我們?nèi)绾伪WC糧草能夠源源不斷地供應(yīng)到前線呢?一旦糧草出現(xiàn)短缺,大軍就會陷入絕境。”
李儒停下腳步,目光如炬地看著馬騰,語氣加重了幾分:“而且,主公,您仔細想想,天子劉辯這小兒如此安排,這里面難道就沒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陰謀嗎?您難道就沒有從這看似平常的指令中,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嗎?且不說他是不是故意要讓我們西涼軍去和袁術(shù)拼個兩敗俱傷,以此來耗費我們的兵力和糧草,就算他現(xiàn)在什么都不做,就這么放任我們?nèi)バ袆樱@其實也是在慢慢掏空我們西涼的家底,破壞我們辛苦經(jīng)營得來的大好局面!”
他眉頭緊皺,眼中滿是擔(dān)憂:“萬一哪天這小兒心生歹意,只要在長安截斷我們的糧道,那我們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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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大軍在前方可就成了無源之水、無本之木。沒有了糧草供應(yīng),面對揚州的敵軍,他們還怎么作戰(zhàn)?到時候,士兵們餓著肚子,又冷又累,軍心大亂。即便勉強支撐,等他們歷經(jīng)千辛萬苦回到長安的時候,又還能剩下多少人馬呢?我們西涼軍的精銳可就都消耗殆盡了,這不就完全被朝廷拿捏在手中了?”
李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繼續(xù)說道:“再者,一旦我們西涼的實力因此被大大削弱,萬一那小兒再對少主起了什么狠毒的心思,我們又有何能力保護少主呢?如今朝廷這番安排,處處透著詭異,難道這不是天子對我們設(shè)下的一個巨大的陷阱嗎?我們可不能輕易就往里面跳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