營帳之中,氣氛熱烈得如同燃燒的火焰,眾人的歡聲笑語交織回蕩。徐庶、張遼等人早就精心預(yù)備了酒席,為馬超、甘寧、魯肅接風(fēng)洗塵。
營帳內(nèi),一張長桌擺滿了美酒佳肴,酒香四溢。徐庶笑著抬手,邀請眾人入座:“今日主公歸來,又添兩位賢才,實乃我軍大喜之事,大家不必拘謹(jǐn),盡情暢飲!”
眾人紛紛落座,馬超端起酒杯,站起身來,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每一個人,感慨道:“能與諸位相聚于此,是我馬超之幸。今日這杯酒,敬大家!愿我們往后攜手共進(jìn),共創(chuàng)大業(yè)!”言罷,他仰頭一飲而盡。
甘寧也站起身,豪爽地舉起酒杯:“好!今日結(jié)識各位英雄豪杰,我甘寧高興!這杯酒,我干了!”說罷,將杯中酒一飲而盡。
魯肅微笑著端起酒杯,緩緩說道:“承蒙各位厚愛,魯肅初來乍到,今后還望大家多多關(guān)照?!闭f罷,輕抿一口酒。
席間,眾人推杯換盞,一邊品嘗著美食,一邊分享著各自的經(jīng)歷與見聞。
營帳里熱鬧非凡,酒香與歡笑聲交織。徐晃許久沒在馬超跟前逗趣了,此刻酒勁上頭,一心想刷點(diǎn)存在感。他瞧見馬超身旁的潘鳳和武安國,眼睛一亮,笑嘻嘻地湊過去。
“哎喲喂,許久不見二位,咋感覺精氣神兒不太夠,看著虛虛的呢?”徐晃這話一出口,惹得周圍人紛紛側(cè)目。
潘鳳和武安國對視一眼,面露尷尬。他倆一路坐船過來,江上顛簸,本就有些不適,臉色看著確實不太好??尚旎文哪芟氲竭@些,還以為抓到了什么好玩的把柄,眉飛色舞地繼續(xù)調(diào)侃:“莫不是被南方女子的溫柔鄉(xiāng)榨干啦?”這話一落,周圍人先是一愣,隨即爆發(fā)出一陣哄笑。
誰能想到,徐晃這無心之言,竟歪打正著。要知道,馬超、甘寧、武安國、潘鳳,還有馬超的一眾親衛(wèi),都在山越之地與山越女子喜結(jié)連理,多數(shù)妻子還已有身孕。武安國和潘鳳被徐晃這么一問,瞬間慌了神,下意識地偷瞄馬超,試圖從主公那兒尋得一絲解圍的暗示。他們滿心糾結(jié),實在不知如何作答,這份隱秘的幸福此刻竟成了燙手山芋,被徐晃的玩笑話猛地攤在眾人面前
。
徐晃見他倆這反應(yīng),來勁了,大步跨過去,一手?jǐn)堊∫蝗说募珙^,提高音量嚷道:“我去,不會真被我說中了吧!”這話又引得眾人笑得前仰后合,潘鳳和武安國滿臉通紅,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(jìn)去
。
營帳中,徐晃那番調(diào)侃引得眾人哄笑,可潘鳳和武安國的反應(yīng)卻透著說不出的怪異。這反常的一幕,瞬間引起了徐庶和張遼的注意。
徐庶輕搖羽扇,眼中閃過一絲疑惑。他太了解這兩人的性子了,平日里都是直爽之人,若換做平常,被徐晃這般打趣,早該擼起袖子,你一言我一語地斗起嘴來??裳巯?,他倆卻像木樁子似的杵在原地,眼神木訥,一個勁兒地偷瞄馬超,半句話也憋不出來。
張遼也察覺到不對勁,濃眉一皺,大步走上前,拍了拍潘鳳的肩膀,關(guān)切又好奇地問道:“老潘,咋回事???往日你可不是這性子,今兒個咋啞巴啦?”
徐庶也跟著走近,和聲問道:“是啊,看你倆這樣子,莫不是真有啥瞞著我們?不妨說出來,大家一同樂呵樂呵?!?/p>
眾人的目光“唰”地一下全聚在潘鳳和武安國身上,營帳里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,所有人都在等著他倆開口,解開這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謎團(tuán)
。
潘鳳和武安國滿臉無奈,神情窘迫,像兩只待宰的羔羊般無措,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馬超,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:“主公,要不……要不你跟他們說一下?”
眾人的目光像被磁石吸引,齊刷刷地從潘鳳和武安國身上轉(zhuǎn)向馬超。馬超也沒料到事情會發(fā)展成這樣,臉上一陣滾燙,尷尬得不行,只能硬著頭皮清了清嗓子,咳嗽一聲,苦笑著說:“這個……確實是,此事說來話長?!?/p>
徐晃一聽,立刻來了興致,幾步蹦到馬超面前,急切地說道:“哎,主公,那你長話短說嘛!”
馬超暗自叫苦,猶豫了好一會兒,才咬咬牙道:“那……哎,我們在江南確實都已成家?!?/p>
這話一出口,仿若一顆炸雷在營帳中轟然炸開。原本還熱鬧喧囂的營帳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,馬超的舊部們一個個呆若木雞,眼睛瞪得滾圓,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。
在眾人的印象里,馬超一直是個方正君子,平日里雖有不少女子傾慕,可他行事向來規(guī)規(guī)矩矩,從未傳出過任何出格的事。更何況之前馬超還因為皇后盧婉的事跟皇帝鬧得不愉快,在大家心里,他對待感情忠貞又執(zhí)著。如今這么勁爆的消息突然砸來,眾人的八卦之心瞬間熊熊燃燒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一時間都不知道該作何反應(yīng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