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遼和徐晃也各自整頓兵馬,準備迎接最后的戰(zhàn)斗。張遼說道:“公明,這最后一戰(zhàn),咱們可不能掉鏈子,定要協(xié)助將軍大獲全勝?!毙旎吸c頭,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:“放心吧,文遠,今日看我拿下呼廚泉!”
呼廚泉緩緩扭頭,望向那近在咫尺、馬上就要進入射程的雁門關,城墻高聳,透著冰冷的殺意。再環(huán)顧四周,只見漢軍如潮水般黑壓壓一片,將他們圍得水泄不通。他的心中涌起一絲悲涼,思緒飄回到匈奴縱橫草原、威風凜凜的往昔,難道曾經稱霸一方的大匈奴,今日竟要在此全軍覆沒嗎?
他仰天長嘯,聲嘶力竭地呼喊著:“長生天吶,為兒郎們指向一條活路吧!”喊罷,眼中閃過決然之色,猛地抽出腰間彎刀,大喝一聲:“兒郎們,隨我沖!或許戰(zhàn)死就是回到長生天的懷抱!”說罷,他雙腿一夾馬腹,一馬當先如離弦之箭般沖了出去。
身后的匈奴騎兵們,被呼廚泉的氣勢所感染,紛紛跟著呼喊起“長生天”的名號,揮舞著手中彎刀,眼中燃燒著最后的瘋狂與決絕,緊隨其后發(fā)起了沖鋒。那一聲聲呼喊,仿佛是他們對命運最后的抗爭。
而漢軍三面的戰(zhàn)將們,早就對這即將到手的戰(zhàn)功渴望已久??吹叫倥瞬活櫼磺械貨_殺過來,他們的眼中不約而同地發(fā)出嗜血的光芒。公孫瓚高喊道:“白馬義從,隨我殺敵!”張遼也大聲下令:“弟兄們,沖上去,建功立業(yè)就在今朝!”徐晃則揮舞著大斧,怒吼道:“讓匈奴知道咱們的厲害!”
隨著將領們的一聲令下,漢軍如猛虎下山般,向著匈奴人發(fā)起了沖鋒。一時間,喊殺聲、馬嘶聲、兵器碰撞聲交織在一起,響徹天地。雙方的士兵們都懷著必死的決心,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殊死搏斗。
戰(zhàn)場上,刀光劍影閃爍,鮮血飛濺。匈奴騎兵們悍不畏死,他們憑借著精湛的騎術和頑強的戰(zhàn)斗意志,與漢軍展開了近身肉搏。然而,漢軍人數(shù)眾多,且訓練有素,雙方陷入了膠著狀態(tài)。
呼廚泉在亂軍之中,左沖右突,試圖殺出一條血路。他的身上已經多處受傷,但他仿佛感覺不到疼痛一般,只是一味地揮舞著大刀,不斷地砍殺著周圍的漢軍。他的眼神中透著瘋狂,口中不停地呼喊著:“殺!”
公孫瓚率領著白馬義從,如同白色的旋風般沖入匈奴陣中。他們的白馬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,士兵們手持長槍,槍槍致命。張遼和徐晃也各自率領著部隊,與匈奴人展開了激烈的拼殺。張遼的刀法凌厲,每一刀都能帶走一個匈奴士兵的生命;徐晃的大斧更是威力驚人,一斧下去,便有匈奴士兵慘叫著倒下。
在雁門關上,龐德也密切關注著這場戰(zhàn)斗。他看到漢軍與匈奴人殺得難解難分,心中暗暗思忖:“此時正是出擊的好時機,絕不能讓匈奴人有喘息的機會?!庇谑?,他果斷下令:“打開城門,出擊!”隨著城門緩緩打開,龐德率領著雁門關的守軍,如猛虎出籠般沖向了戰(zhàn)場。
剩余的匈奴大軍,人數(shù)或許不到兩萬,又或許稍多于兩萬,卻已被漢軍四面圍堵得水泄不通。這些匈奴士兵們,經過連日來的奔逃與苦戰(zhàn),早已疲憊不堪,眼神中滿是麻木與絕望。他們眼睜睜看著同伴一個個倒在漢人的刀槍之下,卻只能機械地揮舞著手中的武器,做著最后的抵抗。
整個戰(zhàn)場上,彌漫著濃重的血腥氣息,充斥著兵器激烈碰撞的鏗鏘聲,以及雙方將士的怒吼聲。令人震撼的是,竟沒有一個匈奴士兵選擇投降,他們在絕境中依然堅守著自己的尊嚴與血性。
而馬超,從一開始就沒有接受匈奴投降的打算。他騎在高頭大馬上,神色冷峻,目光如鷹般注視著這場慘烈的廝殺。在他看來,這些匈奴人在并州燒殺搶掠,犯下了累累罪行,必須付出慘痛的代價。
隨著戰(zhàn)斗的持續(xù)進行,匈奴士兵們不斷倒下,鮮血染紅了大地。呼廚泉和迷當身邊的勇士越來越少,然而,即便身處如此絕境,他們卻依舊在奮力搏殺。呼廚泉的臉上濺滿了鮮血,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,他手中的大刀早已卷刃,但他依然不顧一切地朝著漢軍砍去。迷當也毫不退縮,盡管身上傷痕累累,卻依舊揮舞著長刀,試圖為自己和族人殺出一條生路。
戰(zhàn)事已接近尾聲,戰(zhàn)場上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血腥氣,橫七豎八地躺滿了尸體,殷紅的鮮血匯聚成小溪,蜿蜒在這片土地上。徐晃與張遼在亂軍之中如戰(zhàn)神般勇猛,他們瞅準時機,雙劍合璧,齊齊向迷當攻去。迷當雖拼死抵抗,但終究難敵二人的凌厲攻勢,在一陣激烈的拼殺后,徐晃的大斧狠狠砍中迷當,張遼也順勢補上一刀,迷當慘叫一聲,重重地倒在地上,就此氣絕身亡。
另一邊,呼廚泉在公孫瓚、嚴剛以及龐德的三面威壓下,已然是強弩之末。他身上早已布滿了傷口,鮮血不停地往外流淌,體力也幾乎耗盡,面對如狼似虎的漢軍,已毫無還手之力。漢軍士兵們一擁而上,正欲將他押解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