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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說,這次的立后事件,于馬超而言,既是他對天子的一種試探,想看看天子為了成就大業(yè)究竟能否做到隱忍不發(fā),也是借此機會試一試天子的心性到底如何。畢竟在馬超如今的心中,依舊懷揣著恢復大漢榮光的理想,盼望著能讓百姓們免受戰(zhàn)火的侵擾。
就這樣,日子一天天過去,天氣愈發(fā)寒冷起來。轉眼間便到了臘月,這段時間里,朝中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狀態(tài)。馬超呢,也一直過著深居簡出的日子,鮮少在外露面。
而在城外,那些兵將們可沒有絲毫松懈,尤其是西涼鐵騎,依舊時刻保持著枕戈待旦的警惕模樣。畢竟當下的局勢就如同懸在頭頂的一把利劍,尚未落下,誰也無法確切知曉最終會是怎樣的一個收場局面。
就在臘月初一這天,天氣難得地放晴了,不再像之前那般陰霾沉沉。這時,天子派人向馬超傳訊,告知他公孫瓚從幽州動身前來朝中了,讓馬超一同前去迎接。要知道,公孫瓚也是盧植的徒弟,當初盧植故去之時,公孫瓚因在幽州有諸多事務纏身,無法趕來祭奠。如今他特地趕來,必定是要對盧植進行一番祭奠儀式的。
馬超接到命令后,立刻緊急與徐庶展開商議。徐庶聽聞此事,不禁緊蹙眉頭,神色凝重地對馬超說道:“主公,如今這公孫將軍在盧師離世之時未曾前來祭奠,眼下卻偏偏在立后這等關鍵的節(jié)骨眼上,突然率領大軍前來,他所圖謀的,肯定是奔著立后這件事來的呀,對吧?”
馬超自然也深知此事的嚴重性,他們心里都清楚,目前雙方其實都還沒有什么實質性的動作。更何況公孫瓚是以祭祀師父為名前來,在這種情況下,輕易是不能妄動的。且不說城外那四萬多的西涼鐵騎,單是西北之地那足足三十萬的西涼鐵騎,就足以讓對方有所忌憚,不敢輕舉妄動了。
馬超思索片刻后,對徐庶說道:“罷了,既然如此,那咱們就且見招拆招吧。元直先生,你這邊可要及時做好相關安排,告知徐晃、張遼等人也務必做好準備,切不可輕舉妄動,只要他們不出手,咱們也暫且按兵不動便是?!?/p>
天子與劉備、馬超、呂布等人紛紛遠離了繁華喧囂卻又暗流涌動的長安城外。此刻的長安城外,馬超的西涼部隊營帳早已駐扎在外,嚴嚴實實地布滿了四萬多剽悍勇猛的西涼鐵騎。
這些西涼鐵騎,猶如一尊尊冷峻的鋼鐵雕塑,個個身披重甲,手持寒光凜冽的兵器,跨坐在高大健壯的戰(zhàn)馬上,眼神中透著犀利與警覺。他們在各自的位置上嚴陣以待,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仿佛帶著千鈞之力,只待一聲令下,便會如洶涌的潮水般席卷而出。
然而,馬超此前已有嚴令下達,所以盡管局勢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弓弦,一觸即發(fā),眾將領們也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沖動,將那份隨時準備戰(zhàn)斗的勁頭死死按捺在心底。他們堅守在軍營之中,沒有絲毫懈怠地做好一切防備措施,可那踏出營門、奔赴戰(zhàn)場的腳步卻始終未曾挪動半分。
所有人都在屏氣凝神,目光緊緊地盯著同一個方向,滿心焦灼地等待著公孫瓚的到來。那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,都仿佛是在煎熬中度過,空氣里似乎都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氣息。
終于,遠方的地平線上揚起了漫天的塵土,如同一頭遮天蔽日的巨獸正朝著這邊狂奔而來。公孫瓚率領著整整十萬大軍,浩浩蕩蕩地出現在了長安城外。那十萬大軍的腳步聲、馬蹄聲交織在一起,如同沉悶的雷聲,轟隆隆地在大地上滾動,震得人心頭發(fā)顫。
公孫瓚面色冷峻,目光如電,他一聲令下,吩咐嚴綱率領部隊就地駐扎下來。那一片營帳迅速在不遠處拔地而起,與馬超的軍營遙遙相望。僅僅是這般遠遠的對峙,便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空氣中激烈碰撞,瞬間讓這片天地間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。
此次公孫瓚所帶來的這十萬幽州騎兵,那可絕非等閑之輩,那是他幾乎掏空了幽州家底才拼湊起來的一支勁旅。他們身上的甲胄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,手中的長槍大戟仿佛能刺破蒼穹。每一個騎兵都身姿挺拔,眼神中透著一往無前的決然與狠厲。
他們這一到來,就如同洶涌澎湃的洪水沖進了原本平靜的湖泊,瞬間打破了馬超的西涼鐵騎此前對長安形成的那種看似穩(wěn)固的威逼之勢。原本氣勢洶洶的西涼鐵騎,此刻在這十萬幽州騎兵的強大氣場壓迫下,竟隱隱間有些落于下風的態(tài)勢了。那原本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氛圍,此刻更是濃重得如同化不開的濃霧,沉甸甸地壓在每一個人的心頭,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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