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但并不相同,對吧?”郭?;屎鋈婚_口道。
“是啊,我簡單的猜測——或許是魔陰身的緣故,鏡流應(yīng)該有意地在抑制這股瘋狂,以免大開殺戒……只是很難做到。”
宮本武藏睜開眼,嘆聲道:“但這男人不同,他似乎有意在放縱內(nèi)心的狂意,讓瘋狂變成他廝殺時的一種手段。”
——
「“…………”」
「夢里是那人熟悉的身影。」
「伴隨著他手中那把支離破碎的劍,如同夢魘般的聲音在丹恒耳旁緩緩響起。」
「“人有五名,代價有三個……”」
「那人拔劍而出,猛地抬手一指,恍惚中只見他嘴角勾起一絲嘲弄般的笑意:“你——是其中之一!”」
「下一刻只見劍鋒當(dāng)空刺來,入骨殺氣直撲面門,不禁失聲驚呼。」
「“——?。 薄?/p>
「丹恒翻身坐起,胸膛急速起伏,半晌才緊繃的肌肉才漸漸放松下來?!?/p>
“看來丹恒的心理問題很嚴(yán)重啊,已經(jīng)到了‘日有所思,夜有所夢’的地步?!?/p>
稻妻的秋沙錢湯內(nèi),夢見月瑞希正躺在熱氣騰騰的浴池內(nèi),蹙眉看著光幕中被噩夢所困擾的少年。
“好啦,那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,就算你想幫他也不行呢,不如好好享受當(dāng)下?!睋Q上浴袍的八重神子在一旁打趣道:“怎么?是食夢貘的職業(yè)病犯了,看到噩夢就想飛進(jìn)去吃掉嗎?”
“身為診療師,他這樣的病人可不少見。”夢見月瑞希搖搖頭,請一縷濕漉漉地頭發(fā)撥到耳后,“哪怕吃掉一次,他的內(nèi)心也很快會滋生出新的噩夢,面對這種病人,與其治根,不如治本?!?/p>
“哦?”八重神子一時也來了興致,挪動身子向她靠近些,“怎么個治法?”
“很明顯那個黑發(fā)男人是丹恒的一塊心病?!眽粢娫氯鹣UJ(rèn)真地思考道。
“這種時候最不能回避,就得兩個人當(dāng)面聊聊。把一切都攤開——最好能當(dāng)著那位景元將軍的面,景元看上去相當(dāng)公正,有他為斷,說不定很多矛盾就迎刃而解了?!?/p>
“呃……”
或許是泡得久了,八重神子擦擦額頭上的汗:“瑞希,你這療法……挺要命的呀。”
「“呼……呼……”丹恒重重地喘息著,他環(huán)看四周,列車窗外是漫漫星河,熹微的光芒投在資料室藍(lán)色的榻榻米上。周遭一片靜謐,并無其他聲響?!?/p>
「又做了那個夢?!?/p>
「丹恒正松一口氣,門外忽然傳來星和三月七的呼喚,催促他前往車廂準(zhǔn)備開始列車會議?!?/p>
「“你們先去吧,我馬上就來?!薄?/p>
「聽到回復(fù),星和三月七返回車廂,瓦爾特和姬子早就在這里等著了?!?/p>
「“走吧,列車航線會議就要開始了?!币姷絻扇?,瓦爾特便招呼她們來到帕姆這邊。」
「雖然丹恒還在遲到,但姬子他們早就不奇怪了,等列車其他人到齊后,她清了清嗓子,宣布列車會議開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