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“也只有帶著【邀請函】的砂金被允許參加盛會,我們這些隨行人員…連入夢的資格都沒有,只能在現(xiàn)實酒店停留。”」
「姬子恍然大悟:“原來砂金到處找人合作,原來他在夢境里得不到公司的援助。”」
「托帕知道他的處境不太樂觀,也清楚無名客們在調(diào)查一些對家族不利的事,如果他們需要幫忙,托帕很樂意提供幫助?!?/p>
「幾人找到了附近監(jiān)視他們的獵犬,從他們那兒了解到治安官如今在筑夢邊境。等來到邊境時,又不巧被一個面熟的守衛(wèi)擋下了?!?/p>
「守衛(wèi)一眼就認(rèn)出了星,見到她就氣得牙癢癢:“上次就是你,一邊喊著友情努力鐘表把戲,一邊和那個銀發(fā)的小姑娘一起把我胖揍了一頓!”」
「“……”」
「三月七和姬子都給整無語了?!?/p>
「守衛(wèi)惡狠狠地說道:“這次我說什么也不能放你過去了…請回吧,不然我可要跪下來求你了!”」
——
絕區(qū)零。
鈴轉(zhuǎn)過街角,正打算拐進電影院時,恰巧看見光映廣場的江邊站著兩道熟悉的身影——雨果正環(huán)抱雙臂靠在欄桿上,而萊卡恩則站得筆直,像棵被強行移植到喧鬧都市的冷杉。
“哇,你們倆的感情已經(jīng)好到會私下一起看江景了嗎?”鈴一路小跑過去,熱情地跟倆人打了招呼。
“呵,只是剛好在江邊碰上了而已?!庇旯恍家活櫟仄沉艘谎凵砼缘睦窍H耍霸缰雷邨l路會遇上這家伙,我就應(yīng)該晚些出發(fā)去畫廊?!?/p>
萊卡恩對鈴微微頷首:“早上好,繩匠閣下。我們只是在討論一些職業(yè)假設(shè)性問題?!?/p>
“職業(yè)……假設(shè)?這是什么?”鈴雖然不太理解,但相當(dāng)好奇。
“喏——就是天幕上的場景?!庇旯ь^望向天際,看著里面有骨氣但似乎不太多的家族看守,“我在和他討論,如果那位治安官雇傭萊卡恩當(dāng)他的看門……人,他會不會將星她們放進去。”
“當(dāng)然不會。”萊卡恩平靜地說。
“呵,看吧?繩匠……這家伙腦子就跟生銹一樣不懂得變通,如果人人都像他這樣按部就班,那只迷因估計都要把人殺完了,他還在傻乎乎地堵著對方。”
“這是我的職責(zé),雨果閣下?!比R卡恩換上一副更嚴(yán)肅的口吻,“雇主的命令是維多利亞家政的最高指示,這既是出于對雇主的負(fù)責(zé),也是契約精神的體現(xiàn)?!?/p>
“出于感性的考慮,我當(dāng)然希望這位看守先生能行個方便;但身為理性的判斷,他認(rèn)為他做得很對。”說著,萊卡恩冷冷瞥了雨果一眼,“你對我們專業(yè)精神的誤解,就像你的香水品味一般令人遺憾?!?/p>
“我的香水品味?……萊卡恩,你在胡說什么?”雨果瞬間坐不住了。
眼見氣氛不對勁,兩人怕是又要吵起來,鈴趕緊站到了兩人中間,情急之下她提出一個想法:“剛好我等會兒要去看電影,要不要我們一起去?沒有什么矛盾是看一場電影解決不了的。”
“看電影?”
“對,不過……呃…我剛剛約了雅小姐,陪她一起進行看恐怖片的修行,要不我們一起?”
雨果狠狠地瞪了一眼萊卡恩,沒好氣地擺擺手:“恐怖片的話還是算了吧?和這家伙一起看…再恐怖的氛圍也會泡湯。”
萊卡恩微微一笑,“哦?是嗎?我倒是覺得繩匠小姐的提議不錯,但如果某人是對恐怖電影感到害怕而不敢去的話,不妨直說出來,相信繩匠閣下一定能理解的?!?/p>
鈴仿佛聽到了某根弦崩斷的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