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聽葛瑞迪說完后,見星遲遲沒有動作,Archer多少也有些不耐煩了:“如果你打算愣在這里,我不介意考慮Assassin的建議,讓你提前退場?!薄?/p>
「“走吧,按那位大導演的說法,我們該去被惡靈折磨了?!薄?/p>
「星順著眼前公園的大道一直往前,很快見到了與知更鳥失散的音符小姐,這次她被一個更大的怪物堵住了前路,戰(zhàn)斗一觸即發(fā)?!?/p>
「那怪物名叫“音符姥姥”,并向音符小姐講述著她去世后的故事:“最開始是歌曲的版權,然后是形象,最后是名字……他們找來一個比你更年輕漂亮的女孩,███這個名字成為她在舞臺上的藝名。而你,在夢境的荒原里死不瞑目?!薄?/p>
「音符姥姥話鋒一轉,將手里的鋒刃指向面前的女子:“我會慢慢吞掉你的身子,哪怕是音符小姐這個借來的假名,也會成為我的所有物?!薄?/p>
「“妖孽,還不束手就擒!”星上來就扯開嗓門一喝,頓時讓她腳邊的字幕變得更大了幾分。」
「“終于來了,正好讓你的朋友們也欣賞欣賞你的丑態(tài)。別急著動手,紅色的帥哥。”音符姥姥扭身轉向Archer,“別看老身這樣,在你動手之前,帶這位音符小姐一起上路,還是綽綽有余?!薄?/p>
「對此,Archer卻表示得相當無所謂,甚至頗有一種坐山觀虎斗的意思:“我為什么要為一個敵對的從者放下武器?讓你們兩個一起死掉,豈不是皆大歡喜?在我看來,你不過也和葛瑞迪一樣,是個虛張聲勢的空殼?!薄?/p>
——
fatezero
(……令人贊嘆的冷靜。)
愛因茲貝倫城堡內,衛(wèi)宮切嗣專注地觀看著天幕上關于Archer的動作。
對方并未顯露出真名,也并沒有置身于caster和Assassin的沖突之中的意思,這點很值得稱贊。圣杯戰(zhàn)爭最好就是讓自己隱匿于戰(zhàn)場邊緣,刻意地挑撥、引導,甚至制造沖突,盡可能地讓其他從者互相廝殺,以最小的代價,催化著敵人之間的內耗。
不知為何,這個Archer的行事風格,像一面鏡子,映照出他自己一直踐行的道路——摒棄一切不必要的感情,以結果為導向,選擇犧牲最小、概率最高的那條路徑。
……雖然不知道他的愿望是什么。但如果是這個Archer……或許,真的能合得來。
如果是他的話,也不會第一時間殺死星。雖然殺死她能夠讓自己在圣杯戰(zhàn)爭中建立短暫的優(yōu)勢,卻無疑是在向知更鳥和波提歐宣戰(zhàn)——至少這兩人壓根沒有身為御主的自覺。貿然動手只會讓自己置身于風暴的核心,成為眾矢之的,就像如今這個Assassin一樣……
如此冷靜,摒棄了英靈常有的驕傲與執(zhí)著……這個Archer究竟是歷史上的哪位人物?明明在天幕中的saber與之熟識,但他召喚出的saber卻完全不認識,這是怎么一回事?
切嗣深深吸了一口煙,百思不得其解。
——
「音符姥姥冷冷笑著:“也是,你們這群愚蠢的外鄉(xiāng)人當然不了解,在匹諾康尼這片土地上,這個失去了名字的從者到底有多么強大。”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