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為什么那個大守護(hù)者突然派人來抓我們啊?”」
「忍一步越想越氣,三月七腮幫子氣得鼓鼓的:“在人家睡得正香的時候突然搞襲擊,也太卑鄙了吧!”」
「“那個女人身上有種不安的氣息…直覺果然不會撒謊。”丹恒手腳麻利地四處查探了一番,最后找一條更僻靜的小道,“這旁邊有銀鬃鐵衛(wèi),不要跟他們沖突?!薄?/p>
「巷道中到處遍布著裂界怪物,好在幾人身手足夠伶俐,星更是一棍子一個,管揍不管埋?!?/p>
「幾個巷道內(nèi)開門的機(jī)關(guān)也被星輕易破解,伴隨著大門緩緩開啟,下一個裂界通道出現(xiàn)在不遠(yuǎn)處?!?/p>
「三人正鉚足干勁沖刺,忽然丹恒目光一凜,單手?jǐn)r住身后的三月七:“小心!”」
「伴隨著三發(fā)子彈破空聲,丹恒腳下的地磚冒起縷縷青煙,幸好他發(fā)現(xiàn)得及時,才不至于有人受傷?!?/p>
「三月七抬起目光,巷道兩邊齊刷刷地站滿了事先埋伏好的鐵衛(wèi),漆黑的槍口早已對準(zhǔn)了他們?!?/p>
「“呵…被小看了呢?!辈悸迥輯I緩緩從身后走過來,冷哼道:“就算遭到了裂界的侵蝕,這里始終是貝洛伯格的一部分,是我們曾經(jīng)的家園。鐵衛(wèi)對這里了如指掌?!薄?/p>
「三月七無奈地兩手一攤:“你真是死纏爛打啊…搞不懂我們到底犯了什么罪,讓你一直追到這兒都不罷手!”」
「丹恒冷靜地試圖和她講道理:“你昨天還見過我們,還記得嗎?那時我們是作為可可利亞女士的貴賓被招待的。一夜之間翻天覆地的變化,我們也很難接受。”」
「“……守護(hù)者大人調(diào)查了你們的背景。”布洛妮婭單手叉腰,“她在昨晚召見我,說你們欺騙了她,你們的身份和目的皆是偽造的,意在破壞筑城者對貝洛伯格的掌控。”」
「“?。?!這老巫婆怎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?!”三月七下意識地脫口而出?!?/p>
「布洛妮婭原本還相對柔和的表情頓時變得嚴(yán)肅,她咬咬牙,幾乎是一字一句地開口:“公開侮辱大守護(hù)者只會讓你們罪加一等,放下武器投降吧!”」
“當(dāng)著面侮辱人家的母親,這位三月七小姐……噗?!?/p>
芙寧娜差點兒被紅茶一口嗆到,她正想發(fā)笑,可看著面前的林尼與琳妮特,她還是強(qiáng)忍著、努力擺出一副優(yōu)雅的做派:“如果可以的話,真想教一教三月七關(guān)于淑女的禮儀啊。”
“呵呵,確實有些不妥,不過……不知者無罪嘛。”
林尼微微一笑,手指沿著光滑平整的桌面,將一張今晚歌劇院魔術(shù)表演的門票推向面前的少女,“不知道芙寧娜大人晚上能否賞光?”
“可以,不過可不要因為我的到來而緊張哦?!避綄幠葖汕我恍Α?/p>
“您說笑了……不過話說回來,芙寧娜大人幾百年里在歐庇克萊歌劇院登臺演出那么多次,有緊張過的時候嗎?”林尼忽然感到好奇。
“當(dāng)然沒有啦,不過硬要說的話——”
芙寧娜略微沉思片刻,“前不久我在歌劇院演出時,愚人眾執(zhí)行官之一的【仆人】倒是來看過我的表演一次,那一場表演……呃……”
提到“父親”的代號,林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,芙寧娜大人的身體似乎微微顫抖了一下。
仿佛是找到什么難得的傾訴對象一般,芙寧娜大人頓時滔滔不絕起來。
“真不知道為什么有人來看表演還會板著那么一張僵硬的臉。她當(dāng)時就坐在第一排,我和她的距離恐怕只有兩三米的距離……”
“事先說明……我可沒有在害怕哦!不過那家伙看我的眼神……總感覺我欠了她很多摩拉似的。而且楓丹的事情已經(jīng)平息,就算她是至冬的外交官,也不應(yīng)該用那么可怕的眼神看我!”
“如果再用那種眼神看我的話,我…我就希望她臉上多長點皺紋……!”芙寧娜仿佛心虛般地緩緩低下頭,小聲嘀咕起來。
“呃,芙寧娜大人……”林尼尷尬地摸了摸臉,臉上擠出一絲笑容,“我都聽到了?!?/p>
“…哥哥?!绷漳萏厝绲袼馨愕哪樀吧想y得浮現(xiàn)出一抹淡淡的微笑。
“不知者無罪哦~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