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面具會……銀面人……”肖天機握緊玉佩,指節(jié)泛白。丙穴那個戴銀面具的堂主,眼神里的冷漠和算計此刻清晰地浮現(xiàn)在腦海——他當(dāng)時看自己的眼神,就像在看一件待價而沽的器物。
雪璃從他肩頭躍下,小爪子輕輕拍著他的手背,琥珀色的眼珠里滿是擔(dān)憂。小家伙似乎能感受到他的情緒波動,喉嚨里發(fā)出低低的嗚咽,像是在安慰。
肖天機深吸一口氣,將玉佩貼身藏好,冰涼的玉面貼著心口,讓他混亂的思緒漸漸平復(fù)。父親的話像一把鑰匙,打開了塵封的真相之門,雖然門后是更洶涌的暗流,但至少,他不再是盲人摸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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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轉(zhuǎn)身走出石窟,外面的月光已經(jīng)西斜,陰市的出口處隱約傳來靈力波動——林九淵他們應(yīng)該在加固出口的結(jié)界,防止陰市殘留的煞氣外泄。
“肖師兄!”林九淵看到他出來,立刻迎上來,“你沒事吧?剛才感應(yīng)到石窟里有靈識波動,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我爹?!毙ぬ鞕C點頭,沒有隱瞞,“他的殘魂留在這里十二年,告訴我一些事?!?/p>
他簡明扼要地將面具會、歸墟封印、鎮(zhèn)墟寶的事說了一遍,隱去了父親消散的細(xì)節(jié)——他不想讓伙伴們擔(dān)心。
林九淵聽完,眉頭緊鎖:“難怪茅山典籍里提到‘上古煞劫’時語焉不詳,原來藏著這么大的秘密。鎖妖塔底層確實有件鎮(zhèn)塔之寶,歷代掌門都說是‘不祥之物’,不讓弟子靠近,難道就是鎮(zhèn)魂鈴?”
蘇玄璣也若有所思:“龍虎山懸棺洞是禁地,傳說洞里的懸棺里藏著‘定魂之物’,師父說不到萬不得已不能開啟。看來我們回去后,得想辦法查證了?!?/p>
巖峰的蛇頭拐杖在地上頓了頓:“閭山趕尸古道我去過,盡頭有座無字碑,碑下確實有股奇怪的煞氣,或許拘邪牌就藏在那里?!?/p>
趙青撓了撓頭:“這么說,我們剛解決一個陰山派,又冒出來個更厲害的面具會?這日子沒法過了!”
錢明推了推想象中的眼鏡,沉聲道:“事分輕重。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先離開陰市,回去后分頭查三派禁地的線索。面具會既然在暗中觀察,肯定不會立刻動手,我們還有時間準(zhǔn)備?!?/p>
肖天機點頭,目光望向陰市深處,那里的黑暗仿佛藏著無數(shù)雙眼睛。他知道,從父親說出“面具會”三個字開始,他的戰(zhàn)場就從陰山派轉(zhuǎn)向了這個更神秘、更危險的勢力。
“走吧?!彼站o桃木劍,劍峰的靈光在月光下閃爍,“先出陰市,再從長計議。”
眾人點頭,簇?fù)碇虺隹谧呷ァQ┝Ф自谒珙^,小鼻子警惕地嗅著空氣,時不時對著某個方向低吼——那里或許就有面具會的眼線,正無聲地注視著他們離開。
陰市的出口越來越近,結(jié)界的靈光在前方閃爍,像一道通往陽間的光門。肖天機回頭望了最后一眼這片埋葬了父親殘魂、也揭開了真相一角的土地,眼中再無迷茫。
前路縱有千難萬險,他也會帶著父親的囑托,帶著伙伴們的信任,一步步走下去。
因為他是肖天機,是肖家的子孫,是守護(hù)陰陽安寧的最后一道防線。
真相的端倪已現(xiàn),而追尋真相的路,才剛剛開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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